免得到了朱大海和他的媽嘴裏,全變成了她的錯。
“知道朱大海為什麽會被揍嗎?”顧清清給江靖遠打了一盆水,拿了自己洗臉的毛巾給他用,示意他洗一下,“因為他使壞,指使東片區一個叫程必達的混混來搶我的車,被我給收拾了。
那混混打不過我,跪地求饒,我告訴他,隻要他把朱大海收拾了,以後就不提這茬。”
“什麽?”蘇清瑤驚呼,“朱大海怎麽那麽不要臉?咱們都跟他撇清了還找你麻煩?”
顧爺爺氣的胡子都翹了起來:“做的對,那小子不地道,是該好好教訓。”
顧永壯詫異地望著女兒:“清清!你說你能將混混收拾了?”
他聽著怎麽就不信呢?他家清清從來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人,怎麽還能將混混打到跪地求饒?
不會是吹的吧?
可他家女兒從來不瞎說,不可能會吹這麽大的牛皮。
蘇清瑤卻是信的,女兒說過,她得了奇遇,會什麽都不奇怪。
江靖遠其實也不信,顧清清從小到大都在村裏,沒練過武術,怎麽可能打得過市裏的混混?
還是程必達?
姓程那人他知道,是東片區老大馬立正手底下的一員猛將,平常人根本不是他對手,清清什麽時候變的這麽厲害了?連他都能撂倒?
知道他不信,顧清清伸手,捏了江靖遠的胳膊一下,疼的他臉都變了顏色。
隨即放開,江靖遠連洗臉都忘了:“清清!你的手勁什麽時候變這麽大了?要是被你揍一拳,那還得了?”
顧永壯依然詫異,他不覺得女兒的手勁能變的有多大,一定是江靖遠故意演的。
知道老爸不信,顧清清伸手拿起地上一塊壓鹹菜缸的青磚,稍微一用力,青磚被捏的碎成幾塊。
蘇清瑤瞪了顧永壯一眼,告誡他:“女兒的事別往外瞎說,咱們心裏頭有數就好。她的病好了,造化也就到了。”
這麽一提,顧爺爺和顧永壯都明白了,沒吭聲,開始坐下來吃飯。隻是兩人的目光時不時地就瞄到了顧清清身上,而後相互對視,偷偷悶笑。
顧清清全當沒看見,由得爺爺和老爸打量,她麵不改色心不跳,自顧自吃飯。她知道那父子倆在笑什麽,是覺得她變能耐了,江靖遠往後不敢欺負她。
顧爺爺:“???”
這都能猜到?也太神了。爺爺就是這麽個意思,江靖遠太有出息,怕你配不上他。你有能力最好,往後村裏人知道,也不會說咱們家坑了他。
顧永壯想的卻是,女兒大年三十晚上到底遇見了什麽?病一好,什麽都好了。不僅僅是身體健康了不少,連能耐都長了,實在稀奇。
他稀罕不夠。
飯桌上,蘇清瑤覺得朱大香今天傳來的話還得跟江靖遠說一說,免得日後讓人甥舅之間生了嫌隙。
“靖遠!你要定親,你舅舅舅媽那邊還是得去通一下氣,他們是你的長輩,也是唯一的親人。你不去說一聲,顯得咱們沒禮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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