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柱訕訕地道:“說啥話呢?我好好的病啥啊,如今這世道窮人哪生的起病。”
說著,劉柱轉身就走了,建義媳婦還有些舍不得,“哎,怎麽說的好好的就走了?”
江采月端著盆出來將水潑在院外的小路上,望了眼劉柱略顯急促的腳步,轉身回到院子裏,又去廚房用鍋裏剩下的水先又刷了下盆,才把剩下的水盛出來。
進屋前看建義媳婦還站在院門口,江采月道:“建義媳婦,你不回來幫你男人洗頭?”
建義媳婦擺手,“你們洗吧,我放心!”
江采月撇了撇嘴,她那是放心嗎?就是不想乾活罷了。
等陸安郎把李建義的頭洗淨了,又手巾擦了擦,就等著乾了以後再下針。
桌上的藥已經晾得溫了,剛好趁這時候給他喝下去,頭發乾了藥效也就散開了。
屋子裏太悶,江采月拿了剩下的半串葡萄到院子裏邊吃邊透氣,看建義媳婦沒有門前,似無意地問道:“建義媳婦呢?”
老胡道:“整天也不在家,許是出去找野男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