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海咳了一聲,老胡才意識到和江采月說這話有點不合適,尷尬地笑道:“老胡我就是個粗人,整天口無遮攔慣了,弟妹就當老胡放了一個屁。”
江采月在末世中見多了比老胡粗魯的人,隻是笑了笑問道:“那個劉柱這兩日總過來嗎?”
紀海笑得有些神秘,“這李建義躺床上多時,他媳婦寂寞難耐,平常家裏來個男人也有可能,不過這劉柱許是這兩日才來的吧,昨日來時二人還沒如此親密。”
老胡瞪眼,“看你,不讓我和弟妹說這些,你自個兒說的倒挺痛快嘴的。”
紀海白了他一眼,“說你不長腦子,你還真不長腦子,我說的和你說的是一回事嗎?”
“不是一回事嗎?”老胡糊塗了,但畢竟是辦案多年的差官,若沒兩把刷子也不能被師爺留下來,略一想他們來這裏的目的,就恍然了,低聲問:“你們是說劉柱可能就是打傷李建義的人?”
紀海和江采月相視一笑,老胡摩拳擦掌,“那還等什麽?去把他抓來打一頓,看他能不招認。”
紀海道:“說你魯莽你還不承認,沒憑沒證抓來,他認了好,不認呢?再說就是認了,過後說是屈打成招,別說是你我吃罪不起,老爺頭上的烏紗也要懸了。”
老胡道:“那怎麽辦?”
江采月道:“先莫急,我這幾日先給李建義治傷,若是李建義傷好了證據不找也有了,若是不好,我們隻說要好,他定會狗急跳牆。”
紀海連連點頭,“那成,這幾日李建義他媳婦問起,我們也說要治好了,防著她讓人家哄上兩句好話就把底都給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