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啊?這些馬匪以逸待勞了這麽久,明明占據著巨大優勢。
明明隻要直接衝過來,靠著累積起來的優勢,就能淹沒掉他們這些人困馬乏的對手,為毛要選擇和你鬥將了?
沒道理,也說不通啊。
哪怕胡彪其實也知道,在一百多年後的三國時期,動不動雙方的大將們,都會在兩軍之前乾上一架。
貌似這樣一種兩軍之前鬥將方式,在這一個年頭還挺流行的。
他依然覺得,對方的頭領隻要不是腦殼進水,應該不會答應鬥將這種離譜的要求。
問題是,胡彪很快就知道了一點:他對於當前這一個時代的特色,了解得還是太少了那麽一些。
又或者說,本次的情況很有一點特殊。
在班超的暴喝聲中,胡彪眾人紛紛拍打著戰馬,列成了一個排成了兩排的小戰戰陣來。
說中紛紛端著弓和單手弩,準備臨陣射上了那麽一輪之後,就換上了冷兵器與對手死磕上一場。
然後在胡彪因為強烈的緊張,以至於都死死握緊了手中一張弓,因為過於用力之下連指骨發白,都沒有一點察覺的過程中。
那些衝過來的馬匪,居然真的出現了不可思議的一幕。
明明隻要是死命衝過來,拚著死傷那麽一兩百人,就能徹底贏得這一場戰鬥勝利的一眾馬匪們。
麵對著胡彪等人,在原地列陣的架勢。
卻是在為首一個褐發、藍眼珠子、一臉大胡子,大概是三十歲年紀的漢子,嘴裏的叱喝聲中。
紛紛在距離著他們兩百來米左右的位置上,紛紛拉住了胯下的戰馬。
顯示出了這些馬匪,那一些相當精湛的騎術;眼見著這樣的一幕發生,眾人也是明智的沒有射出手中一箭。
而眼見著手下的馬匪,都紛紛停下了之後。
隨後馬匪中為首的那漢子,嘴裏吼出了一嗓子後,胡彪算是知道了為什麽會出現當前詭異的場麵:
“爾等漢軍聽著,因為匈奴人說了,若是將活著的使者帶過去,本次的獎賞翻倍。
隻要爾等老實的放下兵刃束手就擒,某‘青牙狼紮哈爾’以先祖的名義發誓,可以留下你們一條性命。”
原來是他們活著更值錢一點,並且在考慮到了傷亡和收益的情況之下,這些馬匪們才有了當前情況出現。
不等胡彪感歎一下,他們的運氣相當不錯,多少還有著一線生機的時候。
班超一揮手中的斬馬劍,嘴裏已經是大吼了起來:“兀那青牙狼紮哈爾聽著,想要我等束手就擒也是簡單,就看你有沒有這一個本事了。
隻要贏了某家手中的這一支劍,一切都是好說。”
“那好!某紮哈爾今我就領教一下,大漢使者的武藝如何了。”那馬匪頭子說罷,已經是準備拍馬小跑向了兩軍之前的空地。
算是在當前這樣的一眾情況下,神奇了觸發了鬥將的場麵。
眼見著對方答應鬥將,甘英就是在嘴裏說到:
“班司馬,殺雞焉用牛刀,不如讓我上前殺了這廝,取他首級獻於司馬桉下。”
可惜都不待班超開口,是否答應甘英的請求,甘英卻已經是搖著頭,嘴裏罵出了一句:“胡一統這廝,真是雞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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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在這一個時候,胡彪已經是用力一拍戰馬搶先殺了出去。
在跑出了數步後,這時嘴裏才是嚷嚷了起來:“千金之子、不坐危堂,班司馬且讓某幫你斬殺此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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