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胡彪現在這樣急切切衝了出來,雖然他自己承認也有著一部分原因,是有在拍班超馬屁的成分。
可是也不能絕對說這樣的做法,僅僅是為了拍馬屁、刷好感。
在現代位麵的哪一個男孩子,又沒有在自己的少年時期,做過這樣一種在兩軍之前,斬殺敵將的美夢了?
隻不過隨著年紀的增長,知道了一個深刻的道理:戰將殺敵?扯犢子了,打贏了坐牢、打輸了住院才是這個社會的真實麵目。
現在好不容易遇上完成夢想的機會,哪裏會放棄掉如此良好的機會。
要知道,下一次再遇上了這一種敵將願意單挑的場麵,怕是相當的困難了。
而他的騎術雖然差了一點,但是乾掉眼前的這一個馬匪頭子,心中自問還是有著一些相當信心的。
信心從哪裏來,當然是他的飛刀絕技了。
到時候了不起,偷偷將那一柄綠色的飛刀,‘小李特麽的飛刀’招呼過去,就不信這孫子不死。
而看到了這樣的一幕後,胡彪身後的一眾老鳥們,甚至是二胖和白象、隊伍、武卒這些個菜鳥,臉上都是明顯遺憾的表情。
當時心中的想法,無一例外的都是:
我滴個乖乖!這麽一個上好的裝逼機會,居然被胡彪這個死撲街搶先了。
確實、他們沒有胡彪的那一種飛刀絕技,但是他們有小巧、隱蔽的單手弩在手上啊;等衝到了十幾步的距離後,直接的一發弩箭招呼過去。
對麵那一個叫做紮爾哈的這廝身上,也就是穿了一件皮甲而已,又不是射不穿、射不死……
帶著在兩軍陣前,斬殺敵將的這樣一個裝逼想法。
胡彪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跨馬提槍的就此殺將了上去。
可惜對麵的一群馬匪見狀之後,也有著一騎也是動了起來;快馬超過了紮哈爾之後,嘴裏用著拗口的漢話說著一句:
“紮哈爾首領,且讓我來會會這漢軍小將。”
眼見著自己褲子都脫了,忽然又殺出了這麽一個攪局的貨色,見狀之下胡彪當即大怒了起來。
對著那廝,嘴裏大喝了一句:
“吾乃大漢奉車都尉竇固賬下隊率,昭陵(湘省邵陽市的古稱)胡彪、胡一統在此,來將速速通名,胡某人槍下不殺無名之輩。”
“吾乃‘一片雲’二當家、烏孫人勿奪,兀那胡一統聽著,明年的今日,就是你的忌日。”
在胡彪嘴裏牛逼哄哄的吆喝聲中,對麵那剛剛殺出去馬匪的臉上也不慫,嘴裏回了這麽一句。
然後,兩人之間也是再也沒有廢話,雙雙都是打馬殺向了對手。
在兩匹馬的衝鋒之下,兩人相距的一百多步距離,可以說是轉眼之間就能撞上;隻是在離著二十步的位置時,胡彪卻是在一咬牙中,放棄了扔飛刀的打算。
為什麽?主要這一種飛刀偷襲的手段,也就是講究一個突然性和隱秘性,第一次招呼出去的效果才好。
若是早早的暴露出來,下一個對手打馬匪頭子,那什麽青牙狼這招就不是那麽好用了。
於是胡彪一咬牙之下,就打算用自己的槍法來試試。
無疑、這樣的做法很是有些冒險,若是他站在地麵上,對於自己的槍法還是有著絕對的信心。
而換成了馬背上後,隻能說試試了。M..
在二馬即將交錯而過的時候,他的雙腿死死地夾住了馬腹。
身體有韻律隨著馬背起伏的同時,也調動了腰腹之力,讓手中的長槍用著最快的一個速度,對著那什麽二當家、烏孫人勿奪就是刺了過去。
當然了,那勿奪也不是死人,更不肯吃虧。
手裏差不多二米七八長度,也就是比起了胡彪稍微短上一點的長槍,當即也是對著胡彪胸口刺了過來。
在下一秒之中,兩人幾乎同時刺中了對方;然後胡彪在一陣的搖晃之中,差一點就要掉落在地。
那勿奪直接摔倒在地,脖子上的有著一個碗口大的傷口。
鮮血不要錢一般地湧出,早就是沒有了生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