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爸爸不在嗎?”
安安看了一眼陸硯,點了點頭,“嗯,不在!”
“那你告訴爸爸,今天有一個老漁民過來,他說一對兄弟帶著一個溺水的年輕女人開車走了,並且對方留下了電話。
我剛剛撥打了一下,因為是晚上無人接聽,又讓人查了一下,是西南軍區的號碼。”
安安的眼睛一下子亮了,“對方能留下號碼,說明他們並無惡意,那說明媽媽是安全的,否則他們不會帶走......”
‘嗖’的一聲,電話被陸硯搶走,“周寒,你再說一遍。”
周寒一驚,“你這麼快回來了?”
陸硯不想解釋,激動道:“你把剛剛和安安說的那些話,和我說一遍。”
周寒隻得把信息重複了一遍。
聽到這個消息,陸硯感覺整個人像是被人從溺水的深潭撈起,終於能透了一口氣了。
接著又給王誌方打電話。
王誌方正準備睡覺,聽到這個消息,同樣激動,但看了一眼手表,“現在十點半了,沒人接電話很正常,明天再打。”
陸硯等不及,“我知道,否則我不會打電話找你,找到清宜,我馬上回來加班。”
王誌方知道陸硯現在完全處在興奮中,是個提要求的好時機,“到時候你要親自打電話撤銷對李昆和蔣榮的投訴,我和李昆是老交情了。”
陸硯二話不說答應了。
西南區軍那邊,陳憶南正在睡覺,被一陣敲門聲吵醒,上前開門,來的是華伯伯的貼身秘書,“陳醫生,華首長家有您的電話。”
“這麼晚?有說什麼嗎?”
“京都研究院那邊的院長打來的,問這邊是不是有人從京都救了一名女同誌回來,這件事,軍區的領導幾個都知道,所以我來找您。”
陳憶南迅速穿好衣服起身跟著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