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經人難得一醉,尤其是江景潤這樣的正經人。
但是聽到魏忠武的名諱後,江景潤一個激靈就醒了。
江風剛剛將江景潤領進去,就被葉長淑一把抓住了。
葉長淑和薑靈月也來了,與婉兒湊在一起,十分豔羨的看著江景潤與魏清漪拜了堂成了親。
想要在人群中找尋江風的身影,但古怪的是,在江景潤大喜日子裏,渝瑾侯府裏找不到渝瑾侯!
真是讓人生氣!
薑靈月氣呼呼的挽著江風的胳膊,自己可是好不容易才求得四皇兄帶自己從皇宮裏跑出來的,沒成想這惡人竟然不在。
薑靈月越想越氣不過,伸手擰了江風的皮肉一下,疼得江風齜牙咧嘴的。
見江風眉間驟緊,又心疼的揉了揉。
江風見二女又是氣憤又是心疼的樣子,頓時覺得好像,抬手捏著薑靈月肉嘟嘟的小臉,二話不說就親了上去。
雖說並不是沒有與江風親密過,但是這還是在江風家裏,而且還是在大庭廣眾之下,薑靈月這樣活潑靈動的性子都瞬間紅了臉。
江風放開薑靈月,方才還凶巴巴的她,被江風這麽一教訓,頓時緊緊挽著江風的胳膊,一句話都不敢說了。
江風看向葉長淑,葉長淑也紅了臉,趕忙緊緊抿著唇,小腦袋搖得跟撥浪鼓似的。
江風裝作看不見,麵龐壓近。
“不行!”葉長淑慌忙說了句,又閉上嘴。
江風笑道:“又沒別人看見!”
葉長淑緊咬下唇,看了看四周,確實沒有什麽人往這邊看,可這還是外頭的簷廊,二十步外還有家仆侍女走來走去,甚至還能聽到宴會廳裏,賓客們的觥籌交錯。
江風卻不管,見她把自己的下唇咬的發白,直接侵入將她的下唇含在嘴裏,挑開貝齒。
唔唔……
江風放開葉長淑時,她也不說話了,有些幽怨又有些委屈的看著江風。
“以後你的唇隻能我來咬,知道嗎?”
葉長淑悶呼呼的嬌哼聲,嘀咕道:“真是個惡人,還沒成親就這樣輕薄作惡,成了親還指不定要怎麽放肆呢!”
江風笑著揶揄道:“那怎麽樣了嘛,反正你都攤上賊船了,難不成你還想退婚呀?”
葉長淑頓時窘迫不已,急忙道:“誰,誰要退婚了!我都已經是你的人了。”
婉兒瞪大了眼睛看著江風,道:“啊?”
江風寵溺的捏了捏婉兒的小臉,道:“怎麽?你也想先上車再補票啊?”
這話太清奇,婉兒很快就明白了‘先上車後補票’的意思,脆生生的啐了一口,躲到了葉長淑的身後。
江風與三女溫存片刻,江景潤便從這靠近宴會廳的雅室走了出來。
江風見狀,便讓三女先去宴會廳。
江景潤感激的看了眼江風,道:“多謝三弟你上心了!旁人都說三弟你恃才傲物,自視甚高,但現在看來,你的人情做的還是很細膩的。”
江風笑了笑,“魏忠武大將軍喜歡就好,這裏沒有人會來打擾,讓大伯陪著就是,但能聽到宴會廳的人生巔峰,他嫁女兒,總不能冷冷清清的,正好感受一下熱鬨的氣氛。”
江景潤點點頭,感激不已:“還是你想的周到。”
“你一會兒不急去宴會廳與眾人飲,可以先去新房裏……”
江景潤古怪的看著江風。
江風失笑不已,道:
“你想什麽呢?我是說你可以先去新房裏把大嫂帶出來,到魏忠武跟前拜見,雖說按照儀製,新娘在離開家的時候,便已經拜別過父母,但是我總覺得這樣不好,她隻是嫁給你做妻,又不是徹底與娘家斷了血脈,又怎麽能說是拜別呢?既然魏清漪嫁給你做妻,那以後江家與魏家自然同舟共濟,她要孝順你家的父親,你也要孝敬她家的父母。”
江景潤點了點頭道:“理應如此。”
“那你得說啊,當著她與魏忠武夫婦的麵說出來。”
江景潤有些為難的說道:“我知道你的意思,我也認同,但是這樣是不是不太好,按照儀製,新娘此時應該在新房之中,不能離開。”
江景潤說完有些期待的看著江風,他覺得江風說得很有道理,但是禮製規定,縱使他今日大喜,他作為一個典範的文人君子,實在沒法主動去違抗禮製。
但是出乎江景潤的意料,江風出奇的沒有反駁江景潤的話,反而深以為然的點了點頭。
“你說的對。”
江景潤急了,他就差點把‘你快給我想個理由’這話寫在臉上了。
江風忍俊不禁,“好了好了,不逗你了,禮製如此確實不錯,但是按照禮製來說,魏忠武此時也不該出現在江家,這合理嗎?要不要我去把他趕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