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六章 少爺(1 / 2)

綿綿 不夜情 2661 字 2個月前

我一時不解其意,坐起身來,望著他撅起的結實臀部,問道:“怎麽了?”

江風吟將臉埋在床上,含混道:“你不是爐鼎之體嗎,我要是……那個,就變成我采你了。所以……就換你來了。”說著,麵上又漲紅了,一把把臉轉了過去,聲音也小得聽不見了:“你輕點噢。”

我這才徹底明白過來,不禁有些好笑,又有些感動。見他姿勢僵硬,在心中暗笑一聲,貼身過去,在他耳邊道:“嗯,你放鬆些。”

江風吟渾身一陣顫抖,連手腳都不知道往哪放了,橫躺在我麵前時,明顯見他緊張得吞了口口水。我從身後抱住他,從小盒中取了些油膏,在手心中煨化了,便向他下體抹去。江風吟本已半硬,被我雙手握住,滑膩膩地從根部捋弄,雖則身體肌肉仍十分繃緊,很快也硬挺起來。江大少爺這根東西我自然並不陌生,當年口活也沒給他少做,長度倒不算突出,隻是莖身極為粗壯,一隻手幾乎包裹不下。當年第一次在我身上泄欲,足足去了我半條命。此時就著些潤滑之物,愈發粗韌,在我手中勃挺如柱,後頸也起了一層細汗。我見他這個模樣,從前那便是被我伺候舒服了,要催我舌頭舔得賣力些。一時心中發笑,故意將自己陽物往他身後頂了頂。江風吟後臀立刻向中間夾緊,旋即轉過臉來,幾乎是幽怨地瞪了我一眼,才勉勉強強將腿張開了些。

我簡直忍不住笑,湊上去親他。江風吟沒好氣地回過頭來,一連被我親了兩下,這才緩和了神色,與我熱吻起來。這個吻自是比之前濃情得多,舌頭纏得極緊,入得也極深。江風吟雙手摟著我,吻到火熱處,情難自禁,就要往我身上壓來。肩膀一動,卻被我反手推回床上,這才清醒過來,張著抹朱一般的紅唇,仰麵看著我跨坐到他身上,臉上全是渴慕愛戀之色,啞著嗓子叫道:“阿雲。”

我向他抿嘴一笑,在他赤裸裸的目光注視下,將腰肢微微抬起,用我的穴口操進了他的肉棒。

江風吟雙眼睜到極致,顯是愕然之極,轉瞬才湧上一陣難以言喻的喜色。我這個姿勢本就不好深入,他又粗得厲害,隻堪堪將龜頭吞進穴中,就卡得動不了了。一時騎虎難下,隻好微紅著臉向他道:“……進不去了。”

江風吟這才咕嘟吞咽了一大口,便要扶住我的腰,助我開拓深入。隻是他激動之下,動作全然混亂,陽物上又抹了太多油脂,差一點竟從我體內滑出。我忙伸手扶住,瞧他也幫不上忙,隻好自己咬牙忍耐,抬高大腿,將他那粗硬的一大根上緩緩吞進去。這一次直到中段,到底撐得太過,再不能深入分毫。我隻得自己挺腰使勁,屁股搖晃著往下坐,見他兩隻手還無比局促地在旁邊做擺設,遂咬唇輕輕道:“幫我一下。”

江風吟早已麵紅耳赤,連鎖骨下一大塊胸膛都紅了。聞言才回過神來,忙托住我屁股,向兩邊掰開。我隻覺他兩隻手火一般燙,我含著的那根東西也熱得不可思議,如要化在我身體裏。我由他分擔一半重量,一手得了空閒,艱難伸到我二人連接處,將自己裹得結結實實的穴口一圈嫩肉弄開一些,又接了些屁股裏滑落的淫液,混著先前的油脂,往他根部那處又塗抹了許久。江風吟整個人僵在下方,見我打得油潤作響,陽物更粗大了幾分。最後終於坐到底時,二人皆發出一聲滿足的嘆息。

我腰身早已虛軟,屁股裏楔的東西真如釘樁一樣,頂得我小腹又熱又痛。當下隻伏在他胸前,將鬢邊的汗珠蹭在他身上,道:“我沒力氣了。”

江風吟立刻道:“你別動了,我來動。”果然將我重新扶起,令我騎馬一般跨在他身上,他挺起腰臀,上上下下奮力操我。才頂了十餘下,隻聽滿室粗喘,皆是他在身下發出的。我也許久未與人有過情事,難免有些情切,隻覺體內那肉環又已漸漸張口,花瓣也開始蕩動,他動得卻不甚凶猛,似乎不夠儘興。一時忘情,隻想讓他乾進來些,遂緊緊夾著他肉棒,呻吟道:“嗯,少爺……”

江風吟滿臉隱忍到絕頂的神氣,連腹肌都繃出了塊壘。一聽我膩聲叫他,立刻忍耐不住,全身一鬆,喉間發出一聲不情不願的嘶吼。我體內也忽然一陣暖熱,卻是他七八股精液不受控製地射出,悉數噴濺在我肉口花瓣上。

我不曾有過這等經驗,一下反應不過來,還往下看了一眼,隻見好幾道濃濁白液,從我體內緩緩流出,滴得他下腹毛發一片粘稠。再看江風吟時,渾身如熟透的蝦子一般,從耳根紅到了腳趾,雙手捂著臉,仿佛今生今世都不肯拿下來了。

我知道他向來自尊心奇高,本想找幾句話溫言安慰他,但一念方動,隻覺我二人之間,大可不必做這些矯飾。索性笑出聲來,俯身下去抱著他,在他耳邊道:“少爺,好快啊。”

江風吟被我一激,手立刻從臉上彈開了,慍道:“誰、誰讓你坐這麽深的,我在下麵使不上力,我……你夾得又緊……”越說越心虛,一聲大叫,又把自己的臉蒙上了:“……那我沒跟別人做過啊!”

我看他樣子實在可愛,又忍不住笑,隔著他的手親親他臉頰,哄道:“知道了,你心裏隻有那個給你當下人的醜鬼,我變成這樣,你看著不順眼,沒處使勁……”

江風吟分開指縫,恨恨盯我一眼,一翻身把我壓在下麵,向我眼睛鼻梁發泄般一頓亂親:“不準叫自己醜鬼!”

結果還是麵對麵摟在一起,江風吟伸臂給我枕著,在夜色中專心致誌地注視我的臉。我過去最不敢讓人細看,但對他卻無此顧忌,反向他昂了昂下巴,問道:“你在看誰?”

江風吟理直氣壯道:“看你。”眼睛盯著我,手也忍不住抬起來,在我左眼附近那塊皮膚上摸了摸,道:“那時候……疼麽?”

我當日記憶都已不大分明,印象中血痂脫落時露出嫩肉,確有幾分難捱。於是順著點點頭,道:“有點疼的。”

江風吟眼中全是愛憐愧疚之色,將我緊緊抱住,道:“阿雲,對不起。我那時還總是嫌你這塊疤難看,不曾想我自己才是罪魁禍首。我自己發昏,燒了我的小玫瑰,還不死心地懷揣著那香囊,天天去園子裏找你。……你心裏一定恨我恨得要命,才把你送我的東西剪碎了。這些事情,我……我都不知道。”

我隻覺他毛茸茸的頭緊挨著我,雙手抱緊得我幾乎無法呼吸,對他也不由十分憐惜,伸手拍著他熱乎乎的背,安撫道:“也沒那麽恨。”想到當日他雷霆大怒,一邊疾言厲色地喝罵我,手卻拚命撿起地上的碎片,試圖拚湊被我剪成千百條的玫瑰花囊。一時眼眶竟有些熱,又在他背心撫摸幾下,道:“你這麽喜歡我做的東西,改天再給你做幾件好了。”

江風吟又驚又喜,一把退開,攬著我的腰,道:“真的?”

我莞爾道:“真的啊。免得江大少爺一件舊衣穿了幾十年,磨爛了也舍不得換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