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六章 少爺(2 / 2)

綿綿 不夜情 2661 字 2個月前

江風吟一下就定住了,仿佛尾巴被人捉住一般,舌頭都直了:“你、你怎麽知道?”

我捧住他的臉,抿嘴道:“我看見了。本來想給你再做一件貼身穿的,料想你也不會要,這才作罷。”

江風吟立刻點頭不疊,連聲道:“要,要,我當然要。”又纏手纏腳地把我抱進懷裏,吻我道:“你給我一杯茶,我都開心死了。那時做夢都沒想過,還能跟你這、這樣。”

我與他吻了片刻,身上又熱起來,喘息笑道:“所以才這麽快?”

江風吟將我猛地壓在身下,重新勃起的陽物熱熱地頂在我腿間,貼著我耳垂啞聲道:“讓你見識見識我到底快不快!”

雖則放了狠話,實則他進來時仍有些餘悸未平,連根沒入時,整個後背還懸停了半天,尋了我嘴唇來接吻。我也不敢亂動,雙腿輕輕勾在他腰上,感覺他試探地淺淺抽插兩三下,一碰到那些騷得發顫的花瓣,便又停下來,似覺不可思議般,低聲問:“這就是你……那個?”

我微微睜開眼睛,應道:“嗯。這是鼎口……裏麵還有。”

這句話出口,忽覺心情明麗了許多,仿佛一大塊烏雲漸漸散開了。江風吟從前自然沒見過此物,又調整了半天呼吸,柱頭與我肉環口不輕不重撞擊幾次,大約覺得在可忍受範圍內了,才一鼓作氣捅進那肉口中。

他那物實在粗得過了分,我隻覺那“嘴”已被撐到最大限度,連那層薄皮都幾乎撐得半透明。這東西雖棲身在我穴內,實與我身體中心無異,一被男人穿透,頓時手足如綿,渾身酥軟,情不自禁淫叫出聲。

江風吟上次的教訓謹記在心,一聽我發出羞人的聲音,立刻低頭吻住我。見我嘴邊帶著笑意,又氣得下體狠頂了我一下,咬牙切齒道:“不許笑!”

我身體一陣軟顫,見他白玉般的麵容就在麵前,額頭汗水亮晶晶的,眼睛裏倒映著我被他操乾時軟媚的臉,更覺心情飛蕩,隻笑道:“好好,不笑了。”

這一下江風吟可不肯放過我了,在我嘴上咬了一口,將我左腿挽到他肩上,陽物楔準了位置,便向我體內重重夯打起來。我那鼎口飽飽地含著他,隨他一進一出的動作不斷改變形狀,興奮的汁液橫溢出來,被他抽頂成濘,又撞打成沫,發出拉絲般的濃黏之聲。我隻覺整個人都被撐滿,身體如同要從中間脹裂一般,他的風靈息也與我深透接引,令我靈脈輕盈,渾身飄飄然,如在雲端禦風。我被他一次次頂上去,快活得幾乎嗚咽起來。隻是他久久不射,實在折磨煞人。我早就要登臨高潮,隻覺他也腰身輕顫,大腿衝得如石頭一樣緊,正是從前即將精出之狀,卻偏要跟自己較勁,咬著牙關不肯射。我知道他還記著先前一箭之仇,不讓他逞一次威風隻怕不能善罷,隻得求饒道:“我不行了,少爺……給我罷。”

江風吟果然就在等我開口,馬眼已經控製不住地噴出一小股,嘴巴仍強硬道:“我還不想,我……我是看在……”

我不等他說完,精關已開,前後全噴了個透濕,精液甚至濺到了他嘴上。江風吟哪裏還忍得住,莖頭一下就破進了我底囊深處,與我陰精裹纏在一起,向我體內射了十餘股方止。與此同時,一股激蕩的靈息也從我那“鼎口”噴湧而出,同時向我與他體內送出,霎時之間,我神念離體,宛如靈魂出竅,不得不牢牢抱緊了他汗淋淋的脊背。

再到園中時,江風吟仍裝模作樣地坐在半陰涼地裏,我則安安靜靜坐在葡萄架下煮茶,耳聽江雨晴聒噪不止,偶爾趁她不備時二人目光相觸,便覺甜膩心蕩。江雨晴無知無覺,仍在我麵前肆無忌憚地指摘兄長,講了許多他兄妹在流雲峰的起居學劍之事。我每聽到江風吟使性耍橫,便忍不住低頭一笑。這一時江雨晴正講到她們一夥人去年上元節的樂事,說那葛塵整日沒個正形的,那天竟疊了十多個方勝,上頭各書了一首令人齒軟的酸詩,送給她們師姐妹惡心人。複述到他那幾條酸腐句子,不禁哇哇大叫,伸手捂臉,連聲道:“‘騎馬踏煙莎,青春奈怨何。’——虧他寫得出來!”

我隨口道:“隻怕他送給別人,都是添頭。隻有一個人,才是他真心欲訴的。”見她此時動作,不由一笑,忍不住向江風吟瞥去。江風吟一怔之下,明白過來,立刻狠狠地警示了我一眼。

我收回目光,壓下嘴角笑容,自去斟茶。隻見江雨晴忽轉過頭來,向我臉上狐疑地打量一番,又扭臉向江風吟,仔細審視幾眼,這才疑惑道:“哥,隨雲哥哥,你們是不是有什麽事瞞著我?”

我不意她突然如此敏銳,習慣性與江風吟對視一眼,才心虛道:“哪有?”

江雨晴臉上疑雲大起,目光在我二人之間打轉,哼了一聲,向我道:“你們兩個以前的事,不肯告訴我,難道本小姐就猜不出來麽?我秘境試煉之前,師父明明白白地說了,當年我哥提前去求了他,說你資質又差,腦子又不記事,隻好讓你避開考核,當他的劍侍。隨雲哥哥,你那時又不好看,又不能乾,我哥卻非要把你留在身邊。但凡動腦想一想,不就知道為什麽了?”

我還未接口,隻聽江風吟打斷道:“你還好意思說!進去之前,我再三交代,遇到河流湖泊,不要慌張,自有前輩相助。你卻被幻境瀑布嚇得涕淚橫流,走不動路,最後還是自己左腳絆右腳,一個倒栽蔥跌下來,才知底下深潭都是虛幻!要不是師父仁慈,你早就被掃地出門了,還有閒心在這嚼舌!”

我聽到“自有前輩相助”,更是止不住想笑。見江雨晴被他氣得跺腳,直從身上袖子裏掏法器,說要找師父討個公道,她江大小姐堂堂正正拜師入門,絕不是那種掃尾湊數的跛腳弟子。我趁機將一碗涼茶端起,遞給江風吟,向他極輕地開口道:“少爺,請用茶。”

江風吟臉一下就漲紅了半邊,一把搶過茶,那眼神恨不得在我嘴上咬出兩排牙印,壓低聲音道:“……不準叫我少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