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一章 怎麽欺負的?(2 / 2)

綿綿 不夜情 2998 字 2個月前

蕭越停在我身後,身上的氣息前所未有地透過來,幾乎使我不能站立。

他有些嘶啞的聲音也從後傳來:“我說錯話了,別不理我,行不行?”

我胸口劇烈一酸,眼睛頓時也紅了,轉過身看著他,卻說不出話。

蕭越胸口微微起伏,眉眼中又恢複了我熟悉的溫柔之色:“我沒控製好自己,讓你不開心了。以後再不說了。”

從前我與他相處時,也曾感到他對葉疏有敵意。但與先前相比,這一次我幾乎真切地感到他在壓抑自己。我心中頓生不忍,忙搖了搖頭,道:“沒有。我不是……”

蕭越緊緊盯著我,幾乎要以無形之力將我籠罩在他身體範圍之內,低聲道:“你不生氣了?”

他其實並沒有動作,我卻不由向桌沿退去,輕聲道:“我本來就沒生氣。”

我一退,蕭越立刻感應般追了過來,雙臂按在我身側,整個人幾乎把我壓住,說話聲音也擦著我耳垂:“好罷,沒生氣,隻是連茶也不願給我喝了。”

我忍不住一笑,又咬唇忍住,道:“什麽茶?你口渴麽?”

蕭越的眼睛深深望著我,像要把我完全收攏在他目光的領域之內。

我聽見他低啞的聲音響起:“……嗯,渴得很。”

然後他低下頭,打開了我的嘴唇,給了我一個乾枯滾燙的深吻。

在桌旁接了好幾個吻,先前對他的惱恨早已煙消雲散,兩個人摟在一起,甜甜蜜蜜地說話。蕭越這才想起什麽般,道:“是了,狄老堂主送來的絕世珍寶,你要一起看麽?”

我自是好奇,忙點了點頭。蕭越便牽了我的手,帶我到一旁的閣樓上去。我從吱呀作響的木梯上彎腰走上去,見這閣子十分狹小,光線昏暗,四壁橫七豎八堆滿了靈器,不是少了一隻、難以成雙成對,就是模樣比一般的物件古怪得多。地上鋪著一層柔白的軟氈,室中有一隻小小石桌,桌上放著一塊灰黑色的石頭,樣子平平無奇,便如路邊隨手拾來的一般。

閣樓低矮,我俯身環視一圈,不見什麽靈光閃耀之物,於是輕輕問:“大師兄,寶貝在哪裏?”

蕭越一笑,將我拉下去,坐在那石桌前,從背後抱住我,指道:“寶貝在這裏。”

我大出意料,詫異道:“……就是這塊石頭?”

蕭越將我抱在腿間,似是心滿意足,在我麵頰上一吻,笑道:“可別小看它。這石頭名叫’方寸紅塵’,是上古聖仙畢生心血所化。”又指向那石頭上一處磨白,道:“從這天眼中望去,便知其中神奇大化。”

我依言將眼湊上,隻見一陣雲開霧散後,石中竟現出一方世界來,雖談不上山明水秀,也有幾分鄉野韻味。過不多時,草木簌簌而動。我睜大眼睛屏息等待,卻見一頭野豬狼狽竄出,一個身披獸皮的男小人高舉一根大腿骨,急追一陣,眼見野豬已無影無蹤,這才折返回去了。

我滿心疑惑,再看一陣,又見一個女小人提著一柄漁叉健步而出,來到河水邊,舉叉捕魚。她動作利索,隻三兩下,便紮中一條手掌大小的銀鱗活魚。隻見女小人將漁叉倒轉,放在口邊,張口將魚肉撕下,生啖入肚。

兩人反複出現,不過采果、狩獵、吃食、睡覺諸般事情,二人身手矯健,卻不見半點功法。山山水水也平凡之極,未見一絲一毫靈氣。

我全然瞧不出珍異之處,忍不住問蕭越:“這是哪裏?這兩個小人又是誰?”

蕭越見我一臉呆相,大概瞧得可憐,又捏捏我臉頰,才笑道:“不知道。不過據我們推算,應是三千世界其中之一,隻是不在此時,更不在此處。這兩個人……也不過是異世界中普普通通的一男一女罷了。”

我更是一頭霧水,心想:“這也能叫做絕世奇珍麽?”

再往裏看時,卻見兩個小人已到了同一片山坡下。女小人先前捕魚受傷,一瘸一拐地伸手去摘樹上野果。那男小人手腳伶俐,此時卻使起壞來,從地上拾了幾個青皮野果,從背後去擲打那女小人。

我不禁“啊”一聲,忙向蕭越道:“怎麽辦,這個男小人在欺負她了!”

蕭越攬著我,湊上去瞧了一眼,嘴角笑意轉深,道:“怎麽欺負的?”

我打手勢道:“就是……就是……”

再往那天眼中一看,不禁啞口。原來兩人已在山坡上摟作一團,屁股光光,下身一聳一接,做起好事來。

我一怔之下,頓時麵紅過耳。隻覺後頸一陣火熱呼吸,卻是蕭越嘴唇碰到了我脖子,緩緩親吻齧咬。

我渾身癢得鑽心,不由自主向他懷裏縮去,顫聲道:“你怎麽也……欺負人……”

蕭越含住我耳垂,耳語道:“因情生事,天經地義,怎麽算欺負人了?”

他嘴上這麽說,真的進來的時候,卻故意放得極慢,還低聲向我道:“江郎,你裏麵好緊啊。葉師弟不碰你的嗎?”

我已被他弄得毫無還手之力,聽到這樣過分的話,竟也無力羞惱,隻恨恨地對著他嗚咽了兩聲。

蕭越長長嘆了口氣,下身深深淺淺地頂著我,口中道:“我若與他易地而處,江郎……我要你每天晚上被我操著入睡,早上又被我操醒來,日日夜夜……含著我的東西,腿都合不上。你越向我求饒,說你受不住了,我操得越厲害,把你乾得射都射不出來……”

我聽著這淫浪之極的言語,全身都羞恥得緊縮起來,忍不住拿拳頭去打他肩頭,嗚嗚道:“你……好的不學……跟魔教妖人學這些……羞辱於我……”

蕭越被我後穴一緊夾,也重喘了兩聲,聞言卻受到提醒一般,低笑一聲,附耳對我說了幾個字。

我實在不能出口,但身體已被他操透了,後穴也已經流濕了,情欲高潮之時,渾身隻是如無骨般虛軟,竟有些自嘲地想:那妖人所言果真不假,我這騷穴隻怕真有幾分欠人乾。我不去找我名正言順的道侶,卻在這人來人往的閣樓上,抱著別的男人……

我聽見我甜膩的聲音響在我和蕭越情愛熱烈的汗氣裏,比我平時的聲音仿佛換了一個人般:“好……好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