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不喝個痛快,你們兩連站都別想站起來。”
飛到二人麵前落下,白楚臉上掛起了笑,歡喜不已的對著二人說到。
笑容,除了在蕭月茹麵前,白楚已經很久沒有露出來了。
待自己好,或許都超過親生父親的師父走了,重情的白楚,臉上實在很難露出一個真心實意的笑。
在蕭月茹麵前還能露出笑,那是因為不想影響了她,這才故意擠出來的。
“你的婉兒在哪,可以叫過來,和月茹做個伴。”
“她爺爺去海外了,心裏肯定空落落的,不好對我發牢騷,一直憋在心裏也不是事。”
剛說完要不醉不歸,白楚又提起了蕭月茹。
“好……好……好……”
聽到白楚的話,厲嘯龍臉上本就不自然的笑,陡然變得愈發不自然起來,嘴裏十分勉強的符合著。
越應越小的話音,讓白楚從中察覺到了一絲不對。
“婉兒出什麽事了?隻要我能幫得上忙,你儘管說。”
聽出不對,白楚把手搭在厲嘯龍肩膀上,十分認真的說到。
“會的……會的……會的……”
自己都知道自己露出了破綻,厲嘯龍越發難以偽裝下去,臉上擠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連聲應了一句。
“你這太應付了,你今天必須告訴我,婉兒到底出了什麽事。”
裝得太過明顯,白楚想讓他糊弄過去,都異常困難,隻能從讓他出言,變成直接插手。
白楚言語上的逼迫,讓厲嘯龍不知該怎麽接話好,隻能低下頭去,保持沉默。
把嘴一閉,很多情況下,是逃避給出回答的最佳方法。
“他不想說,那就換你說。”
“你我三人,比親兄弟還親,有事情落到他身上,你我必須幫一把。”
“他最為重要的人出了事,幫著把事情瞞住,而不幫著把事情解決掉,那不是在幫他,是在害他。”
和厲嘯龍對峙了一陣,從他嘴裏得不到任何答案,白楚轉而將突破口放在了邵萬梓身上,將言語逼迫與好言相勸揉合在一起,用言語開始試著撬開他的嘴。
白楚話剛說完,邵萬梓馬上有樣學樣,把頭一低,把嘴一閉,裝成個木頭人。
“你倆……你倆……簡直要氣死我。”
等了好一會兒,見兩人都沒有開口的意思,前不久好高興地笑容滿麵的白楚,火冒三丈的開了罵腔。
開罵歸開罵,感情不能傷,指著兩人想了半天,狠話白楚一句都沒說,隻氣憤不已的丟下一句要被他們二人氣死。
“吵吵嚷嚷的乾什麽,現在應該是抓緊時間想辦法,不然等你們大哥回來了……”
白楚這邊剛大聲說完話,洞府內就傳來了罵聲,並且罵聲越變越大,顯然是罵人的人從洞府內走了出來。
等人走到洞府外,還沒說完的話,陡然停了下來。
“大……哥……”
走到洞府外,看到白楚,從裏麵出來的人,與厲嘯龍一般,臉上擠出了一個難看到極點的笑,而後語氣發虛的打起了招呼。
“婉兒好好的……”
掃了一眼從洞府內出來的人,再聯係到兩個兄弟的不對勁,白楚心中馬上就有了猜測。
“月茹出了什麽事?”
深深吸了一口氣,白楚儘量讓自己看起來顯得平靜的向三人詢問起來。
厲嘯龍與邵萬梓兩人能聚在自己洞府門前發愁,定然是三人之間,對誰而言,無比重要的人出了事,這才會一起發愁。
不然的話,不論是厲嘯龍還是邵萬梓,在對方遇上難以解決的事情的情況下,臉上不會出現一絲半點的愁容,隻會在幫忙的時候,不餘餘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