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問嵐對陸北很是歡喜,白白淨淨的,越看越順眼,隱約間,還瞧見了幾分朱義的影子。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朱義的影子…………
朱問嵐微微一愣,似乎有些不妥,沉吟片刻後,她朝朱齊瀾招招手,將其領到了隔壁。
以防又看對了人,她覺得有些事得交代一下。
虞管家識趣跟上,三個女人一台戲,屋中留下朱恒和陸北。
陸北如釋重負鬆了口氣,好險,幸虧朱問嵐和呂不妄不一樣,否則又該被不可名狀之物糊一臉了。
還是那句話,修仙界什麼都好,唯獨歲月太饒人,這些個做長輩的,也不知道在容貌上收斂一下。
還有,善良的嬸嬸眼神一定不好使,以她條件,什麼牛馬找不到,偏偏挑了朱義這蛇牛糞。
老天爺真是不開眼。
陸北唏噓不已,來到桌前倒上一杯茶,噸噸噸灌了下去。
朱恒端著茶杯老神在在,沒能等到陸北的畢恭畢敬,絲毫不以為意。畢竟女婿是朱義,什麼場麵沒見過,早就磨礪出了一顆大心臟。
「陸統領,何事唏噓感慨?
「原來是大長老,大長老有禮了。
陸北抬手一拱,連連搖頭道:「說來有些冒昧,非晚輩所言,剛剛朱長老當麵的時候,陸某頗為納悶,當年朱義究竟給她下了什麼迷魂藥,當真是百思不得騎姐。
一句話,朱恒拍手叫好,立馬看陸北順眼了起來,滔滔不絕數落起朱義的不是。
可能是悠太久,朱恒罵起來就跟泄洪似的收不住,能說的,不能說的,一股腦全倒了出來。
人言,老丈人和姑爺前世是冤家,翁婿之道有時候還不如婆媳關係。
婆媳關係還有個大起大落落落的曲線,翁婿之間,第一眼看不順眼,就跟跳崖一樣絕無再起的可能。
「那條狗算什麼東西,貪花好色、招搖撞騙,嘴上沒一句真話,皇室都嫌棄的廢物,他能配上我女兒?」
朱恒瞪大眼睛,越說越氣,一個不留神,給陸北說了個事故。
那是一個月黑風高的夜晚,朱恒指派一名長老院客卿勾搭朱義,欲要當場揭穿他色鬼投胎的真麵目。
接受任務的客卿魔門中人,殺人不眨眼,媚功精湛,是個妥妥的魔女。
按理說,這種魔女什麼男人沒見過,就朱義那張小白臉,勾勾手就能拿下了。然後…………
朱義沒脫褲子,當晚把魔女說哭了,成功勸人家從良,為幫其重獲自由,跑關係走門路,花了兩年時間將血誓抹除。
身子到手了,心也到手了,魔女退出江湖,在朱府當廚娘。
「你猜怎麼著,我那女兒真是豬油蒙了心,就這…………她還誇豬狗不如的東西重情重義,是個良人!
陸北: (?_?)
很糟,鄙視的同時,他竟然有些羨慕。
眼瞅著朱恒還要再講下去,陸北抬手喊停:「大長老,無事不登門,朱長老來長明府或許隻是為了看我一眼,你肯定不是,咱們開門見山,敝開了直接說吧。
朱恒沒噴過癮,頗有些意猶未儘,念及公事,隻得悖悻作罷,臉色一整道: 「陸統領,聽說你在獻州和西王府發生了一點小摩擦。
「有這麼一回事。
陸北點點頭,而後道:「說來也是陸某過於魯莽,事後冷靜下來,發現是一次誤會,若是當初坐下來好好談就不會有摩擦了。」
得了便宜還賣乖的廢話,朱恒懶得接,他不關心西王府如何,眼中隻有天劍宗,直言不諱道:「還聽說,你把天劍宗的斬樂賢抓了,從獻州綁到了寧州?
「這倒沒有,隻是請斬長老去寧州吃頓牢飯,順便讓前輩高人指點一下劍道修行。」陸北如實道。
「有理,斬樂賢劍道造詣不俗,長老院也傾慕已久。
朱恒接過話往下說:「皇極宗亦有不少劍修,苦於資質愚鈍,陷入瓶頸無法突破想請斬樂賢過去傳道解惑,陸統領開個價,打算要多少?」
好傢夥,你說話也太直了,修仙可不是這樣子的。
朱恒要花大價錢入手斬樂賢,快人快語,完全不知道委婉兩個字怎麼寫。陸北聽了直皺眉頭,懷疑皇極宗已經布局完畢,準備開始針對鐵劍盟收網了。
如果是真的,陸北不介意把斬樂賢賣個好價錢,換一筆修行資源。
但如果朱恒隻是為了找樂子,那怨他拒不奉陪,不論是對淩霄劍宗還是對他自己斬樂賢都必須送回天劍宗。
「大長老準備開什麼價?」「陸統領準備要什麼價?」
「大長老先說,頭一回賣合體期的劍修,陸某沒什麼經驗,怕要價低了。」陸北不斷試探,話音落下,從懷中摸出一枚千裡符,當著朱恒的麵接通。
來電人荊吉,廢話沒有,要求老地方麵談。
「陸統領,這是何人?」朱恒意味深長笑了起來。「天劍宗,荊吉,荊長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