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北毫不避諱,補上一句:「大統領莫要誤會,陸某對皇極宗忠心耿耿,和荊長老時常聯係,是因為玄陰司的臥底任務,潛伏在天劍宗不得已而為之。」
話有點繞,但武周自有國情在此,朱恒稍加思索便明白了緣由。「陸統領辛苦了。
「都是為了陛下!」
群香院,屋頂。
此刻申時,還沒到太陽落山的時候,但欲望是世間第一生產力,LSP是世間第一消費群體,為響應消費者的需求,群香院已經開門做起了生意。
不能說門庭若市,車水馬龍,但也是高朋滿座,文人騷客紛至遝來。
斬紅曲對會麵地點頗為疑惑,荊吉是天劍宗長老,合體期大能修士,陸北身兼數職,能以煉虛之身降服合體,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為何見麵地點會選在青樓屋頂?
而且,聽話裡的意思,兩人不是頭一回在青樓屋頂見麵了。
很快,兩道身影踏空而來,穩穩落在群香院屋頂。
看清陸北身邊的人物,荊吉笑容一滯,整張臉拉得老長,一副仇家見麵的模樣。「哎呀,這不是荊吉荊長老嗎,有段時間沒見,怎麼臉都曬黑了?」
朱恒哈哈大笑,拍了拍陸北的肩膀:「容我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皇極宗陸北,三州之地統領,亦是朱某的後生,論輩分,我還是他姥爺呢!
陸北:
「……」
感覺哪裡不對,仔細一想,按朱齊瀾那邊的關係,貌似還真是姥爺。原來我在皇極宗也上麵有人!
一時間,陸北雙目放光,以前說話聲音太小,是他的不對,他認錯,以後可不能了。
荊吉冷笑不止,拳頭收在袖中,片刻後緩緩鬆開:「陸賢侄,荊某此次來找…………
「什麼,荊長老是朱某後生的叔伯輩?」
朱恒大驚失色:「這麼一算,朱某豈不成了荊長老叔叔,這麼使得,荊長老何等人物,豈能平白掉了身份。
陸北抬手撓了撓頭,以前聽人說皇極宗和天劍宗不對付,雙方隻要一見麵,都恨不得拍死對方,那時他沒什麼概念,現在多少有些頭緒了。
還別說,站在路人的角度吃瓜,挺有意思的。希望下一秒就打起來!
可惜並沒有,荊吉理都沒有理朱恒,隻當這頭豬不存在:「陸賢侄,荊某此次……」
碎!
下方一間屋子推開窗戶,熟悉的聲音再次響起:「屋頂的有完沒完,三更半夜吵老娘睡覺就算了,大白天遺耽誤老娘做生意,這裡是群香院,不是大茶館,要聊到別的地方,想吹現在就下來。」
說罷,姑娘甩手扔出五十兩銀票:「這是茶水錢,算老娘認栽請你們喝茶,趕緊走,別影響了客人的雅興。
陸北探手一招,將五十兩銀票收入袖中,嚴肅臉看向荊吉三人:「這位姐姐說得對,青樓日進鬥金,乃官家稅收之重地,耽誤她們做生意,朝廷第一個不同意。再說了,萬一客人裡有皇極宗大長老,又或者天劍宗長老什麼的,大家見麵多檻尬。
「……」3
鏡頭一轉,四人來到城外山野。
朱恒一臉笑意站在陸北身旁,張口姥爺,閉口自己人,一下就拉開了陸北和荊吉的關係,把後者氣得夠哈。
早說派個公主把陸北辦了,非不聽,現在好了,皇極宗混個姥爺,天劍宗屁都沒撈著。
朱恒的出現,嚴重打亂了荊吉的計劃,第一時間掏出白錦的書信,甩手朝陸北扔了過去。
師姐的味道!
陸北接過玉簡,飛速瀏覽起來,信中信息如他所料,斬紅曲找白錦求援,讓其吹吹枕邊風,莫要為難斬樂賢,價碼合適,一手交人一手提貨,不要太貪心。
至於陸北的損失,白錦信中言明,她那邊會彌補。如何彌補,洋洋灑酒一堆字,可用四個字來總結。下次一定。
上次欠的還沒還呢!
沒能看到白錦親自過來跳坑,陸北頗為不解,懷疑有人從中作梗,比如那個姓林的掌門,十有八九是他壞了好事。
「賢侄,如何?」
「荊長老真會挑人,找了個陸某無法拒絕的說客。
陸北收起玉簡,嚴肅臉道:「拋開事實不談,這次是斬長老挑釁在先,陸某可以吃虧,但我大哥身受重傷,這筆債必須算個清楚。」
「應該的,賢侄開價即可。
荊吉稍稍鬆了口氣,還沒等他再說些什麼,一旁朱恒大聲喊道:「不管什麼價,皇極宗翻倍,出兩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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