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心之險惡,豬狗不如!
她就是養條狗,狗還知道護著她呢!
秦九娘心中冷笑,目光涼涼地望著猶自得得意不已的沈崇德,這東西連狗都不如,罵他是狗男人都是對狗的侮辱。
狗何其無辜啊,沒招誰沒惹誰的,卻要和這種惡心玩意兒蹲在一個類彆裡。
她決定了,以後就管沈崇德叫沈垃圾。
且讓沈垃圾再得意一會兒吧。
不過沈崇德並沒能得意多久。
長眼夫人好心幫著抹平後患後,齊媽媽就朝對方和善地笑了笑,然後她老人家斜眸望向沈崇德,冷笑。
“沈老爺誤會了,我老人家還沒有那個膽子,敢對知州大人呼來喝去。”
“知州大人乃咱們江州百姓的父母官,最是體諒治下的子民,如今他老人家的子民受到了冤屈,他又豈會坐視不管?”
“秦小娘子身為正妻,被府中小妾構陷,本就冤屈至極,最後再因為進了大牢而壞了名節,一根麻繩吊死,連性命都保不住,那豈不是親者痛,仇者快?”
眾人一楞,心說這也沒糊塗啊,聽聽,不是還知道往知州大人身上鍍金麼。
但是請知州大人來府中判案……眾人還是覺得齊媽媽太異想天開了。
天底下哪有這樣好的父母官啊。
沈崇德聽了則眼中譏諷更濃,秦家在京都雖然勢大,但這裡到底是江州,不是京都,本地的父母官未必肯賣秦家麵子,於是這老婆子就先把知州大人的馬屁給拍舒服了,然後再適時的搬出秦家的名頭來。
嘖嘖,真是有什麼樣的主子,就有什麼樣的下人,這老婆子跟秦九娘那惡婦一樣奸詐狡猾。
可惜,再奸詐狡猾也活不久了。
沈崇德牽唇冷笑。
然而,不等那笑意成形,齊媽媽又道:“所以老婆子才說要請知州他老人家來府中判案,這是侯府,不知哪位腳程快,願意幫忙去請知州大人過來一趟?”
齊媽媽說完,從袖袋裡麵摸出一塊令牌,環視眾人。
眾人齊齊呆滯。
侯府令牌?
他們江州城好像隻有一位侯爺吧?!
有人眼力好,一眼看見令牌上的“忠勇”二字,忙大聲將消息傳達給眾人。
“是忠勇侯府的令牌!”
轟——
一眾賓客們瞬間炸開鍋了。
忠勇侯,開國功勳,和當今皇上一同殺過敵的功臣!
聽說還為皇帝擋過刀,和皇帝一個碗裡麵吃過飯!
其唯一的嫡子楚景昀,驍勇善戰,有戰神之稱,年紀輕輕便領二品將軍職,手握三十萬軍權!
忠勇侯府,連皇帝都要禮讓三分的功勳之家!
難怪這老婆子開口就說要請知州大人來府中判案!
就這後台,彆說區區一個知州了,就是去請大理寺卿過來斷案,大理寺卿估計都不敢拒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