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懿小鳥依人的往他懷裡鑽了鑽,陸淵身上的檀木香更加的明顯了,像是走到了神秘的宮殿,最深處最幽靜的房間,四處都布滿了危險,是氣味在蠱惑著人心。
薄懿深吸了一口,清醒了一點後才嬌嗔著說:“難道你現在就困了嘛?可是還沒到晚上呢!我們晚上再說不行嘛!”
陸淵摟緊了薄懿,微微低了低頭,嗓音低沉極具誘惑性,“夫人的意思是晚上的時候就可以?”
“老公啊,”薄懿打著馬虎眼,訕訕的笑了笑,回答的模棱兩可:“我知道老公還是要以工作為主的,我怎麼能當老公在事業上的絆腳石呢?”
“夫人太妄自菲薄,”陸淵悠悠的開口:“在我這裡,跟工作相比,夫人永遠拔得頭籌。”
陸淵漫不經心的嗓音裡帶著不可忽視的認真和深沉,聽著讓薄懿的心尖輕顫,有一瞬間的晃神,很快被她壓製住。
真是極品的演技。
薄懿自然是不信的,當還是眯起眼笑著說:“老公最好了,所以我們出去跟奶奶認個錯唄,我們回家再說?”
薄懿探尋似的悄悄觀察著陸淵的微表情,他隻是淡淡的掀掀眼眸,聲音也是掀不起絲毫的波瀾,“夫人彆多想,這個房間隻有你和我住過。”
薄懿不是這個意思啊!找個借口想要出去就真的那麼困難嗎?!
陸淵好似看出她的焦急,慢悠悠的說:“奶奶都已經發話了,夫人在公司樓下等了那麼久,還是先休息一會吧。”
看著薄懿一臉的糾結複雜,陸淵有些無奈的用手蓋住了她的眼睛,“我不做什麼。”
兩人躺了一會,陸淵真沒動手動腳的,就是簡單的抱著薄懿睡覺,不一會兒就傳來了均勻的呼吸聲。
薄懿小心翼翼的抬頭看了看陸淵,皮膚白皙,五官深邃立體,在暖光的照射下,泛著一圈淡淡的光圈,像是神明。
神明,這兩個字跟陸淵不能說沒關係,隻能說根本不能放在一起相提並論。
他陸淵要是神明,全天下的人都危矣。
與此同時,門外剛來的陸老夫人一臉好奇,緊貼在門上的傭人和陸老奶奶對視了一眼,陸老夫人用手勢示意身後的人都下去,傭人也攙扶著老夫人悄悄離開。
“老夫人,這裡麵什麼動靜都沒有啊!”傭人有些擔心的提醒:“會不會是兩個人還在生氣,不說話?”
陸宅的房屋很隔音,即使是貼在門上也很難聽到房間內的聲音。
陸老夫人抿著唇思索了一瞬,“派人看著這層,還有樓下,以防我那不安穩的大孫子跳樓。”
唯一的幾個出路全部都被陸老夫人堵住,而樓上的兩人還全然不知。
薄懿沒有午睡的習慣,躺在陸淵的懷裡雖然摸著肌肉挺不錯的,但是習慣太難改變,她已經在很努力的醞釀睡意了,可一兩個小時過去了,自己還很精神。
百般無聊之際,薄懿伸手點了點陸淵的鼻子,真挺,她在心裡這樣想。
要是能再看一眼陸行淵就好了,真想找找兩個人在容貌上有什麼不同。
因為薄懿不想把陸行淵當成陸淵,可心裡怎麼都擺脫不了自身的童年陰影,以至於在陸淵麵前總覺得自己矮了一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