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淵,或許你這輩子都不知道,我的心上人跟你長的很像。
但卻不同。
陸行淵不會露出陸淵這種笑,岑薄的唇瓣微微揚起一抹弧度,輪廓分明的臉龐上,更是有不可忽視的神明般的耀眼。
薄懿的指尖停留在他粉色的唇峰上,心思雜亂不小心按了一下,那雙平靜無波又暗含著惺忪睡意的瑞鳳眼睜開了,深淵般的漆黑,倒映著薄懿那張有些驚訝的表情。
薄懿下意識倒吸了一口冷氣,陸淵含住了她的手指,在齒縫間輕輕咬了咬,酥酥麻麻的。
陸淵的眼神彆有意味的眯了眯,說出口的嗓音低沉沙啞,透著說不明的性感,蕩漾在薄懿的心上。
兩個人都沒有說話,薄懿眨眨眼睛,吞吐的問:“可以鬆開了嗎,我沒洗手。”
按說霸總都有潔癖,陸淵這種笑麵虎肯定也是。
果然,話剛落地,薄懿就感受到陸淵身子微微一僵。
她眼裡閃過一絲即將得逞的狡黠,可陸淵又怎麼會讓她如意,把手指含的更深了,薄懿的心好像都被陸淵的邃眸的神情給黏住了。
“你,你乾嘛啊!”薄懿故作惱怒的皺眉,嬌嗔著抽出了自己的手,悄悄抹在了被單上,反正晚上不睡在這,無所謂。
就在薄懿剛準備抹掉的時候,手臂被一道強勁的力道給禁錮住,隨後手指不受控的塞在了自己的嘴裡!
薄懿瞪大了眼睛,猛地推開了陸淵,結果他更大力的攬住了薄懿的腰,扣住她的後腦勺狠狠的吻了上去,鼻息間的檀木香更濃鬱了。
他對她避而不見,原本消散的檀木香現在又重新沾染上,比之前更加的濃鬱。
房間裡靜悄悄的,耳邊隻有被無限放大的摩挲聲,在不斷的深入中薄懿覺得自己的身體變得輕飄飄的,好不真實。
“夫人,你好甜啊。”迷糊中,陸淵含糊不清的說了一句。
“什麼?”薄懿沒聽清,眼神的焦距都開始渙散,氣息也愈發的淩亂。
這該死的陸淵,簡直就是個妖孽。
陸淵深深的深呼吸了下,嗓音沙啞的說了一句,這次薄懿聽見了,心都開始不穩了。
“夫人,你好甜啊。”
“我都好幾天沒洗澡了,我是臭的,”薄懿到這關口還是不鬆懈,哪怕身子已經軟癱像沙子怎麼都扶不起來,嘴巴已經不饒人,“難道陸董事長喜歡臭的?”
陸淵當然知道這是薄懿故意說的,放在她腰上的手微微收緊,把她橫抱在懷裡,姿態很是自然,“那好,我伺候夫人洗澡。”
薄懿眉頭微微皺了皺,還是說出了讓他臉色陰沉的話:“我覺得現在不是時候。”
薄懿緊緊抓著陸淵的衣領,她生怕陸淵生氣沒有預兆的把她扔在地上。
她覺得陸淵是能乾出這事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