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配上梅子酒,甘爽!
最後還是肯尼思付賬。
最貴的應該是魚子醬,要是沒有魚子醬,這頓日本料理也不算很貴,幾百美元罷了,她還是付的起的。侍應拿來小票,魚子醬的價格嚇了她一大跳:小小一罐50克的魚子醬居然就要八百美元!
肯尼思示意她拿過小票,隨意掃了一眼,拿出信用卡遞給侍應。
夜晚的紐約燈火通明,從高樓往下望去,到處是流動的光。
各種燈光,匯聚成一個不夜城。
“你在紐約待幾天?”
“後天上午回去。我買了明晚的《悲慘世界》,百老匯——但我忘了哪家劇院,要等人送票來我才知道。”
“你沒看過嗎?”
“沒看過音樂劇,看過。”
“你喜歡雨果嗎?”
“還行,他在中國也很有名,是中國人民的老朋友。”維克多·雨果曾經憤怒的譴責英法聯軍燒毀圓明園的強盜行徑,同情中國人民的苦難。
他微笑,“正好我也沒看過,我能有這個榮幸陪你一起嗎?”
她眼睛一亮,點點頭,“好呀!”
“明天白天呢?”他輕拂她的鬢發,十分小心,沒有碰到她的臉頰。
“去華爾街走走,聽說華爾街那些大樓都是著名設計師的作品。還有世貿大樓。”
肯尼思低著頭微笑,“你在紐約住過兩周,沒有去過華爾街?”
“沒來得及去,紐約真的很大。”他能知道她在紐約住過兩周好像也不奇怪,海關應該有她的入境紀錄,再查一下肯特先生入職時間或是他們飛去華盛頓特區的時間,算一算就知道了。
有點奇怪呢,這個人手握權力(地區檢察官的權力)和更大的無形的權力,她在他麵前幾乎沒有秘密。隻有他不想知道的,沒有他無法知道的。
她突然不太高興了,“你送我回去吧,我累了,想早點休息。”
肯尼思凝望她片刻,“好。”
返回酒店沒有那麽“驚險”了,順利的從前門進去,直接坐電梯上樓。
在房間門口告別,他很紳士的問明早能來接她嗎。
“我要很晚才會起床。”
“請你吃早午餐吧。”
張文雅猶豫了一下,“有這種東西嗎?”
“不知道,大概是美國特產。”肯尼思聳肩,“你好像突然不太高興,是我說錯什麽了嗎?”
“沒有。”
他笑了,“你不會撒謊,一定是我說錯了什麽。”
張文雅皺眉,抬頭注視他的眼睛,“我沒有告訴過你我在紐約住了多長時間,你怎麽知道的?”
他馬上明白了,“對不起,我不該去查你的……你的記錄。”
“你們美國人不是最喜歡講‘個人隱私’嗎?這雖然不是個人隱私,但我也不會喜歡你不直接問我,而是去查我的入境記錄——是入境記錄嗎?”
“入境記錄、航班記錄。”
“我很討厭這種行為,不要再有下一次了。”
“我發誓,絕不會有下一次。”他有些煩惱的蹙眉,“我能解釋一下嗎?你幾乎不說自己的事情,這讓我不知道要怎麽跟你說話。相信我,遇到任何人我都能在很短的時間內了解他們想要什麽,可你,我弄不懂你。”
張文雅想說“你太自大了”,不過話說回來,也許他確實有這種“自信”?他是美國這個奇怪國家的真正“名人”,不在好萊塢而fans無數、不從政然而擁護者眾多,他是特別的,因此預判別人接近他是為了“蹭熱度”簡直再正常不過。
可她不是,他就弄不懂了。
“我是個簡單的人,別把我想得太複雜。今晚我很高興,謝謝你。要是你明天過來之前我的票送來了,那我們晚上就去看演出。”
肯尼思愉快的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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