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四章 顧氏分家(1 / 2)

楚子善回到女院,一進教室便與李文汐的目光對上。

李文汐向她微微一禮,一如既往的溫婉知書,不失大家閨秀的高貴與涵養。

任誰也想不到這麽個菩薩般的妙人兒,竟是手段惡毒陰損,還殺人不眨眼。

敏銳的感覺到一道目光,她轉頭看到孫曼瑤恨恨的瞪著她,似要把她吃了般,見她看過來趕忙低下頭。

楚子善暗笑,看來孫曼瑤還是不甘心啊,作吧,使勁作!

禮儀課上,禮教嬤嬤讓貴女們兩兩一組,千金貴女們自行組合,看著她單獨一人,貴女們嬌美的麵容上都泛著嘲笑的意味。

被貴女們都排擠了,她不以為意,第一個上前完成禮教嬤嬤的禮儀課目,得到禮教嬤嬤的誇讚。

她無視貴女們的驚訝與豔羨的目光,坐回位置上一臉愜意看著貴女們被禮教嬤嬤們訓誡責打。

若在前世,粗魯狂放的她上這禮教課,必是讓貴女們看儘笑話。

實踐證明,愛上一個人是一場修行,為了討孫仲斐歡心,她真的學了好多好多,萬萬想不到,這份努力在重生之後,她有了碩果累累的成就感。

上數術課時,出現非常奇異的畫麵,她身邊一米開外的坐位沒人坐,不管男學子還是貴女們寧可擠成一團,也離她遠一些,她被徹底的孤立了。

她全然不被影響,依然我行我素,反到非常喜歡這種,強者才會有高處不勝寒的孤獨感。

中午,梁永清來找她一同用膳,兩人又說起福安伯家的女公子。

賀煬的妹妹是福安伯家中樂女,她答應了讓他見妹妹,所以,她得想法子接近福安伯家的女公子。

稷下學府,分少學,中學,大學三個學級,雖同在一個學府,卻是各自獨立封閉的院子。

楚子善找福安伯家的女公子,隻能放學時去找人,如此刻意不免被人質疑。

隻有去到大學,才方便她接愛與福安伯家的女公子。

放學後,她去找了學監,春學宴時大長公主與她說,在學府中有任何事就去找學監。

學監聽她想跳級去大學,一臉不可置信看著她。

上一個跳級的學子,還是幾年前連中三元的天才學子,麵前武將出身的女子,竟敢大言不慚的說要跳級,她把稷下學府當什麽,跳鞍馬那般容易嗎?他心中頗為不屑鄙夷。

但這位有大長公主撐腰,他可不好得罪。

“楚姑娘想跳級到大學,必須通過考試,合格後方可去大學,這個可非一般……”

“那就煩請學監大人為我安排考試吧。”

楚子善向學監恭敬一禮,:“學生告退!”說罷,轉身離去。

學監愕然看著那清瘦的身影,捋了捋胡須,鄙夷一笑:“這武將吹牛皮的本事能吞天,如此狂妄自大,且等你考不過,丟的是大長公主的臉,到時有你受的。”

鏡月山莊。

奢華富麗的廳堂中,顧氏家主顧權霸氣威嚴坐於正位上,微垂著眼眸,麵色沉沉。

下首依次坐著二十幾位族老,有兩位拍桌子瞪眼叫囂著要分家,其餘人有的在隔岸觀火,有的置身事外,其實每個人的心裏都在暗自盤算,站那一方於自己有利。

“……人人都說我顧家富可敵國,那都是我們辛辛苦苦掙下的滔天的富貴啊,這份富貴與榮耀本應族人們平均共享,卻是被你們主家獨自霸占,給予我們分枝的不過殘羹冷炙,這還有天理嗎?”

“給國庫捐那麽多銀子,都不與我們知會一聲,你們可把我們這些長輩放在眼中啊?”

“捐於國庫此乃愛國之舉,也便罷了,可顧以墨那敗家子,提個親,人家還未同意就把十幾箱金銀珠寶白白送人了,這還不說,前兒,又裝了好幾車的黃金送去了冠軍候府,顧家就是有金山銀山也經不起他這麽敗的。分家,必須分家,不能任著那逆子把顧家都敗光了。”

顧權猛拍桌案,凜凜虎目環視著眾族老:“顧家富可敵國是你們掙下的?也不怕風大閃了舌頭。當初我開銀莊,你們一個個都端著老世族的架子,唾棄我從商丟了家族的臉麵,當我有難處時,你們不幫忙也就罷了,某人竟還落井下石。

是我兒以墨,少年天才,想出妙法助我脫困,幾年後你們看我的銀莊做的風聲水起,紛紛來求我帶你們經商,我兒為擴展生意就將你們都帶上,當初可是與你們說好,顧家人必須同心協力,若誰為一已私力想分散顧家的,就從族譜中除名,再不入顧氏家門。

我明確告訴你們,顧氏絕不可能分家,想走的,就自請脫離族譜,永不入顧氏家門,不是顧家人,你們自然一分錢也帶不走。”

“不分家也行,那就將現有所有家產都平均分配,不能讓你們主家獨占了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