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子善伸手揪住他的耳朵:「快說。」
「啊啊啊,彆揪,疼啊,我說,是,楚夫人。」
「楚夫人?哪個楚夫人,你彆告訴我,是我母親?」
楚子善愕然瞪大美眸,不可置信看著他,手下卻是用了力。
「啊,耳朵揪掉了……」
顧以墨扯過她的手,委委屈屈看著她:「是你的母親,我的嶽母大人,冠軍候府的楚夫
人,千真萬確。」
「怎麼可能,母親她……哪裡有這本事。」
「你不知道的還多著呢。」顧以墨揉著耳朵,:「你這個女兒,對自己的母親所知的還不如我這個外人,哦,不是外人,是女婿。」
他戳了下她的額頭:「楚夫人出身武將門第,賀將軍在世時,名望也不低於你祖父的,可惜在不惑之年因舊傷複發離世。
彌留時留下遺言讓賀家子孫此後棄武從文,老人家很有遠見,是看透了大夏未來的皇帝會重文輕武。
但你母親的兄弟們從文後沒什麼大作為,不過六七品的地方官,其中有一位到是不錯,是你母親的表兄,是雍州的刺史。」
說到此,他挑了挑劍眉,痞痞的笑看著她:「是你母親青梅竹馬的表兄哦。」
「少廢話,接著說。」楚子善又掐了下。
顧以墨吃痛苦著臉揉著胳膊:「從戶部許侍郎送俸祿來冠軍候府,嶽母知道許侍郎睚眥必報,怕你有危險,便請求她的表兄收集許侍郎犯私鹽的罪證,想著關鍵時候保你性命。中文網
你去救楚沐軒時,嶽母大人就在菜市口附近看著,看到許立安,她立刻傳消息給年輕時的手帕交,現是宮中的尚宮,這位尚宮就把許侍郎犯私鹽的罪證,偷偷放到了禦書房。」
楚子善長長籲出一口氣,:「母親還真是深藏不露啊。」
「你隻想著嶽母深藏不露,卻未理解她在保護你的心,嶽母是在剔除所有對你有威脅的存在,斬草除根的非常果斷乾淨。」
顧以墨見她沉默,將她擁在懷裡:「嶽母是愛你的,而且很愛,真讓我羨慕啊。」
楚子善突然掙開他,:「初春,季冬……」
「在。」季冬跳出來,:「姑娘何事?」
「你去找管家,把寧氏給我送去老族,寫信給楚莫寒讓他看好寧氏,不許她離開老族半步,趕緊去。」
「是。」季冬應聲轉身跑出院子。
「這怎麼突然拐向三嬸了。」
顧以墨握住她有些冷的小手,:「你是怕楚沐軒再受三嬸的影響,可楚沐軒受傷趴在床上,三嬸再不計也是他的母親,此時把三嬸放逐,恐怕會激得楚沐軒再次叛逆,那你之前做的就白廢了。我覺得你應該先和楚沐軒說一聲,這樣他能感到你的尊重。」
「這娘倆一個德行,給臉就上鼻梁的主。」楚子善見顧以墨還想說話,伸手捂住他的嘴:「你給我閉嘴。」
倏然,感覺手心濕濕滑滑的,那癢麻的感覺讓她身子一顫,連忙收回了手,羞惱的狠掐他。
他壞壞笑著抓住她的手:「你的耳根又紅了,你怎麼這麼愛害羞啊,嬌羞嫵媚的樣子,我好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