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扭頭不再理他,笑看寫大字的金珂和姝姐兒,:「屋裡有新做的金絲糕,你們去吃吧。」
聞言兩個娃子咧著小嘴笑了,水靈靈的大眼睛卻看向範少伯。
範少伯笑著點頭:「嗯,你們可以休息去了。」
「哈哈,有金絲糕吃了……」
金珂牽著姝姐兒的手,樂顛顛的向屋裡跑去。
楚子善笑看範少伯,:「兩個孩子被先生教的極好,若是以前,看到一屋子新奇東西早坐不住了,真是良好的品德要從小養成。」
範少伯知她話中之意暗指楚沐軒,會意一笑:「你為了楚沐軒真是用心良苦,他身上的傷再養個七八天就能下床了。」
初春搶話道:「可不是姑娘用心良苦嗎?這打板子和挨棍子怎麼打可是極講究的,要是真用足了力,兩下便能讓人腰骨斷裂,沒見血人就完蛋了。若是虛著打,看著血肉模挺嚇人,其實不過皮肉傷。這次的事,若小公子有良心的,以後可得乖乖聽姑娘的話,不然,就是狼心狗肺。」
「就你多話。」楚子善嗔怪了句,打開端王的信看了看,甩在桌上:「不堪大用。」
顧以墨瞥了眼:「端王和容妃,真不愧是母子啊,賢王出事,他們是一點不隱藏自己的歡喜,蕭妃在禦書房外跪席待罪時,容妃特意打扮的花枝招展去羞辱蕭妃。
論資排輩容妃是皇後的不二人選,可她言行舉止和市井中粗劣低俗婦人無疑,難怪厲丞相極力反對她立為皇後。」
範少伯搖了搖頭:「任何一位國君,都不會立容妃這樣的女人為後,是她毀了端王登上大位的機會。」
「也就是這樣的人,才更讓皇上放心。」楚子善道。
「嗯,好拿捏。」顧以墨說著,抬手將她散落臉頰旁的發絲捋到耳後,看了看,似乎剛才更好些,便又把發絲放回來,捧著她的臉端詳著,又將另一邊拔下些發絲。
「我發現,你兩邊留些發絲,到是顯得嬌弱柔美了。」
楚子善打下他的手,沒好氣的白他一眼。
範少伯感覺自己就是極亮的燈,他笑著道:「我去屋裡看兩個孩子,可能讓她們吃太多,會積食的。」
「嗯,去吧,快去吧。」顧以墨揮了揮手,那帶笑的眸子好似在說,你趕緊走吧。
範少伯一走,楚子善就狠掐顧以墨。
「你再對範先生無禮,就彆想再踏進冠軍候府一步了。」
「我哪有無禮啊……」
他見楚子善美眸中泛上怒意,舉起手投降:「好好,我聽娘子的話。」
楚子善又狠掐了他一把,痛得他嗷嗷叫。
「把許侍郎販私鹽罪證放到禦書房,是你吧?行啊,連宮裡都有眼線。」楚子善微眯著美眸看他。
顧以墨搖頭:「這次真不是我。」
楚子善深凝黛眉,見他目光澄澈,不似在說謊,她嘀咕道:「不是你,那會是誰呢?」
「是個你意想不到的人。」顧以墨伸手撩起她的下頜,輕浮笑看著她。
她拍開他的手:「你知道是誰?還不快說。」
「這人是……」顧以墨大拇指在她的唇上摩挲著,矅眸中泛上一絲迷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