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間他已吻上她的耳根。
楚子善好似被雷電擊中一般,僵在那裡一動不動,任他在耳邊摩挲輕吻,那美妙的感覺再次出現,她迷醉的閉上雙眸。
盛夏一走進院子,就看到顧公子抱著自家姑娘親吻,她羞得臉通紅,慌亂的轉身要出去,卻是撞在大門上。
聲響驚醒了曖昧纏綿的兩人,盛夏低著頭慌亂的道:「我沒看見,我什麼都沒看到。」
楚子善猛的推開顧以墨,站起便要走。
「啊。」
因動作太大,扯到了她背後的傷,痛得她黛眉緊緊凝起,狠咬著紅唇。
顧以墨抱起她,寵溺笑看她:「小笨蛋,離了我不行吧。」
楚子善惱羞成怒,低頭在他肩膀上狠咬了口。
「你咬的越狠,越證明你喜歡我。」
「不要臉。」
「有了娘子,還要臉麵乾什麼。」
顧以墨笑嗬嗬的抱著她,向屋裡走去。
一個月後。
楚子善帶著四個婢女行於喧鬨吵雜卻臟亂的街市上,為出行方便她們都改扮成了男裝。Z.br>
她饒有興趣的看著兩邊林立著簡陋的店鋪,店家在努力的吆喝著自家的貨物,一聲高過一聲,欲要震破耳膜的架勢。
陣陣肉香,湯麵的香氣彌漫著整個小街,穿著粗麵衣裳的鄉親捧著二大碗,禿嚕禿嚕的大吃大嚼,看得人也食欲大開。
一大早出來勞作的鄉親們匆忙的穿行著,與她們擦肩而過時,濃烈的泥土味汗臭味撲鼻而來。
初春捂著鼻子一臉嫌棄:「天啊,這味道,是有多久洗澡啊,熏死個人啊。」
盛夏伸手戳了下她的頭:「在軍營中時,那些臭男人的臭汗味,臭腳丫子味,更有腋臭的,那都是極至的臭,也沒見你說什麼,回到皇城你竟嬌氣起來了。」
楚子善笑道:「這才是最接地氣的煙火味,是最純樸的味道。」
初春不好意思的笑道:「回到皇城後日子過的滋潤的很,冷丁來到反差這麼大的地方,還真有些不適應了。」
楚子善點頭道:「是啊,人往高處是越來越好,要是從高向低,那日子可堪比地獄啊。」
季冬抻著頭四處張望著:「再向前一條巷子就是暗娼了。」
「不急,趕集市還挺有意思的,我們再逛會兒。」
楚子善說著被一陣吆喝聲吸引,一貨郎舉著漂亮的娃娃,那娃娃穿著鮮亮的衣裳,很是搶眼。
她的視線卻停在貨架上掛著的一把鎖上,她急急走過去。
一手舉波浪鼓一手舉著娃娃的貨郎,見幾個衣著體麵的人過來,立熱情相迎。
「客官好,您家中是小公子,還是千金啊,都多大了,小的幫您挑兩件好玩的玩意。」
「兩個女娃,都七八歲了。」楚子善隨口說著,伸手從貨架上拿下了那把鎖。
貨郎將漂亮的錦衣娃娃舉向過來,:「這個是錦衣娃娃,是我娘子做的,我娘子手可巧了,這錦衣娃娃很受女娃子的喜歡,客官看可以不?」
「好,就要這個。」楚子善應著,一直把玩著那把鎖。
「看來客官對我這把鎖更有興趣,但您打不開它的。」
楚子善舉著鎖:「這是你做的?」
貨郎苦笑:「我哪會做這麼精細的物件啊,這是我鄰裡老倌做的,他會做各種各樣的鎖,我就和他要了一個來鎖我這貨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