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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句話而已,至於嗎?」
於世轉頭看向我,略帶痞氣的臉上,笑意俊朗明耀。
「當然,你剛剛說了,我是你最親最親的人。」
說著說著,於世俯身朝我這邊靠近,本就有些痞氣的他,此時看起來更是一副不正經的紈絝模樣。
「既然屬下是公主最親最親的人,那公主能不能親一下?」
我抬手輕拍了於世一巴掌。
冷傲地說了一聲:「滾!」
一巴掌拍完,於世的臉反而貼得更近了:「親都不給親一下,算什麼最親?」
「你見過親人親親的嗎?」
「我娘就親過我。」
「我又不是你娘。」
「......」
我身子後仰,又拉開了一點距離:「本公主勸你別得寸進尺。」
於世撇嘴皺眉,委屈不悅的神色中尚帶著幾分少年稚氣。
「還說是最親最親的人?公主就是這麼對待的?」
我翻了個白眼,有些後悔剛剛說的那些話。
伸手用力鉗住於世的脖子,我佯奴道:「你再跟我貧嘴,信不信本公主掐死你。」
於世一側唇角勾起,笑得痞裡痞氣的。
「公主要是掐死我,還怎麼為我,為你自己,為太子,為歲氏江山,殺出一條活路來?」
「我......」
於世是最懂如何氣我的,每次調皮氣我,都能把我氣得肝兒疼。
我咬牙切齒:「本公主有些日子沒踹你了,你這是要上房揭瓦吧?」
脖子掐著,腿踹著。
於世卻是打不還手,罵不還口,哎哎呀呀地還越笑越歡暢。
腰間猛地一沉,他突然摟住了我。
一雙眸眼晶晶亮地瞧著我,道:「歲和,你放心,我一定比你晚死。等你老了走了,我把你好好安葬,然後再去找你,絕不讓你孤單一人留在這個世上。」
這話讓他說的,我真是想哭又想笑。
於世伸出小拇指來,「拉鉤。」
我伸指勾住。
拇指對著拇指,就像兒時玩耍時那般,一起念道著:「一百年,不許變。」
隨後,我蠻力按頭,將於世推開,坐回原位。
於世大喇喇地坐在一旁,美滋滋地想了會兒什麼,突然問我:「你跟魏馳那臭狐狸拉過鉤嗎?」
我想了想:「沒有過。」
於世眼睛又亮了一瞬,湊臉過來:「真的?」
「真的。」
他隨即笑得眉眼彎彎。
「你又樂什麼?」,我問。
「沒什麼。」
完了,他又翹起了二郎腿,嘆道:「哎,這仲秋節,怎麼還不到?」
「......」
於世嫌時間慢。
而我,嫌時間......快如梭。
......
回到睿王府後,我通過地下密室,回到魏馳的寢殿。
剛推開寢門,便見藺棠捧著一筐柑橘,坐在殿門前的石階上,正擼著糯團兒玩。
聽到殿門吱呀一聲打開,藺棠回過頭來,詫異地眨了眨那雙大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