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0.瘞玉埋香踏雪行(2 / 2)

可明明不是練武之人,時常也會做夢,夢中總有些不熟悉的人不屬於我的一些畫麵。

有一人時常會出現在夢裡,可一直看不清他的臉。那種感覺既熟悉又陌生,躺在床上有些恍惚,有時甚至分不清楚現實和夢境。

柳眠溪也會時常來看我,帶來一些傷藥和補品,本時常謝絕,卻奈何他抱著孩子前來。

養了幾日,孩子倒精神起來,圓潤的小臉兒忽閃的眼睛,像極了卿月的眉眼。

抱著這小小的人兒,內心還是一陣酸楚,又怕勾起柳眠溪的傷痛,轉換話題問道:

“孩子有名字了嗎?想是還未來得及……”還未說完,他就低沉的說:

“孩子叫柳惜月,卿月臨去之前便取的……”他耷拉著眼睛,暗自神傷。

我的眼淚就再也止不住了,看著可愛的孩子心裡越覺得遺憾。明明她可以享受的天倫之樂,如今竟成了陰陽相隔。

我哽咽的說:

“對不起,我沒能救得了她,她曾經為我做了那麼多,我卻什麼都做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