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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喝口熱水,妹妹你這身手很不錯的樣子,怎麼會受傷?”一個女子麻利的去船艙內拿出來一碗水遞給風學琴。
“我叫吳企宣,是她們的師姐。這是喬染,這位是貝嫣兒。”
“我叫風學琴。”風學琴接過水喝了下去自我介紹。
“我不是打不過他們,是我師傅不讓我殺人。”
“這樣啊!”三個人相互看看,神色裡帶著些許含義。
“那我們就都是姐姐了,看你這年紀應該沒我們大。”吳企宣攏了攏因為戰鬥有些淩亂的頭發。
“嗯,我剛十六多一點,自然是妹妹。”風學琴不得不承認,因為這幾個人哪一個看樣貌也都得二十歲往上了。
“那我們幫你。”喬染說著進船艙拿出了三把弓箭。貝嫣兒和吳企宣也都接過來開始彎弓搭箭,看這樣子是要射殺海裡那些人了。
“你們?”風學琴詫異幾個人的殘忍。這都要淹死了還要去拿弓箭射?
“我們用箭射了他們,就算是淹死了也和你沒關係了,是我們殺的。”吳企宣說完箭矢就嗖的飛出了。
緊跟著喬染和貝嫣兒也跟著連續放箭。風學琴清晰地看見那十幾個人中箭沉下去了,沒有阻攔。
這樣也許更好,反正也不是好人,省的淹死了算在自己頭上。
“琴兒妹妹懲惡即是揚善,有些人是可以放一馬,但有些人還是殺掉比較好。”吳企宣把長弓放在甲板上解釋。
“沒辦法,師命難違。”風學琴歎了口氣。
“那以後再有這種事你就負責打個半死,我們來殺。”貝嫣兒很是決絕的說道。
“以後?”風學琴看過去。
“琴兒妹妹,這地方並不是一般人能夠來的,非常的荒蕪。你一個人來這裡應該也是有難處的吧?”
“看你身手很高的樣子,在水裡還有超能力。什麼事讓你避開人群一個人躲在這種地方來?該不會是犯了什麼事吧?”
“你放心,師姐可以為你擺平的,她家的勢力可大著呢。她一句話,無論你是……。對了你不殺人能犯什麼事?偷東西了?”貝嫣兒用探究的目光看著風學琴。
喬染和吳企宣也是滿臉的好奇。
“偷東西?那怎麼會?我是為了躲人而已。這個人是我可以殺的人,可是我目前打不過。就隻能順著海邊走。因為我可以逃,在內陸就不行了。”風學琴想起宏晟就狠的牙癢癢。自己沒招他沒惹他,這都被害的有家難回了還不放過自己。
“照你這麼說在海上你就不怕了?”吳企宣疑惑的問道。
“在海上她打不過我,不敢來。”風學琴苦笑了一下回答。
“我明白了,這就是說,在海上他打不過你。在陸地上你打不過他。但是你又不能一直在海上。”
“所以你一直順著海岸走想找機會接近人是吧?你的仇人男的女的?你們為什麼結仇?”
“那個人是我娘以前拋棄的人,應該是因愛生恨吧。現在我娘死了他要我母債女償。我也沒辦法了隻能逃。”風學琴搖搖頭歎息著。
“那就沒辦法了嗎?你也不能總是這麼一直下去吧?”貝嫣兒很是同情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