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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海底休息了片刻,她需要仔細考慮考慮要不要上去報仇?
畢竟自己隻是過路就被圍殺來著,她可沒招惹對方。現在被射一箭痛的半邊肩膀都麻了,要是就這麼走了也實在是氣不過。
可是要說讓她跳上去直接敲碎人家腦袋,她還真沒那個勇氣。上次射殺吳逸凱那隻是個意外。真要是親手打的一個人骨斷筋折血染當場,她還真做不到。要不然也不至於落得如此悲慘下場。
不過她真的咽不下這口氣,最終向著大河中心那幾艘小船去了。這裡人太多惹不起,她去招呼招呼船上那幾個。
湖中心的爭鬥比岸上一點兒也不輕鬆,三條小船圍著中間的船不停的發起攻擊,不時的有人瞅準機會跳上去。
三個女子也是武道高手,每每有危險就會立刻聯手將對手打下去。顯得很是忙亂。
三個女子不時的瞅機會看看岸邊,希望早一點上岸。可是距離岸邊還有著很遠的距離。三個女子都顯得很是疲憊。相互看看,眼神裡都是沒有希望的神色。
突然四周一陣什麼東西碎裂的聲音想了起來。所有人轉頭一看,就看見水下一條水柱一劃而過,直接貫穿了兩艘劫匪的船。
還沒等船上的劫匪弄明白是怎麼回事,海水下麵突然再次湧動起來。就好像有什麼東西在水麵之下急速遊動一樣,速度極快。哢嚓一聲將最後一艘劫匪小船給穿了個大洞。
雖然說是前後兩次,但是宛若同時發生的一樣。三艘劫匪的船同時嘩嘩的開始灌水。船上的劫匪手忙腳亂的開始堵漏水的窟窿。
三個女子合力將一名劫匪打下水,看著河麵下一道紅色的影跡正義極快的速度從水下而來。
“師姐看那邊,那是什麼東西?”一位女子大聲叫著。
話音剛落,一道紅色影跡托著一根水柱破水而出。在空中旋轉著‘咚’的一聲落在了船上。
“這是什麼?”三個女子都不由自主的向後退去,手的長劍指著風學琴。
在陽光下,風學琴身上的鱗片剛剛泡過水十分的明顯,又是在這種場合下顯得很是恐怖。
風學琴一手捂著肩膀。本來就受傷了,又連續兩次啟動秋水弓,她的左臂都已經快要感覺不到了。
風學琴也被嚇到了,她不知道自己身上這些鱗片為什麼會突然變得這麼明顯。剛才在岸上的時候她還入水來著,那時候也沒這麼大的變化呀!
正打量著自己的胳膊,目光掃過自己手中長笛。長笛的一端正有一小節鋒刃閃著璀璨的光芒。
“玉笛開啟了?”風學琴小鋒刃舉到麵前,這時候的長笛宛若一把縮小版的青龍偃月刀。十分的精致。鋒刃上影印著粼粼的水光,一看就知道不是普通的東西。
不過這時候那小鋒刃正在縮進去,眼看就要消失了。
“喂喂,彆走。”風學琴在船板上敲著,這好不容易才長出來怎麼又要縮回去了?關鍵是她不知道要怎麽控製。
“姑娘,你這武器形態和你身上的鱗片,是不是和你自身的殺機有關係?企宣看著迅速恢複正常的風學琴壯著膽子問道。
很明顯,剛才攻擊海匪船隻的就是這個人。人家沒有攻擊自己的船,而是上來了。不僅如此,還並沒有警惕她們三個人。而是把注意力放在了那柄滲人的兵器上。
風學琴眼睜睜的看著長笛上的鋒刃縮進去了,又看看自己的手腕和胳膊。那種嚇人的景象也已經褪去了,變成了透明狀。
在這種情況下已經不是很明顯了,乍一看和正常女子沒太大的區彆。隻不過是身體皮膚在反射一種光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