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二 29.殺人了?(2 / 2)

他長得帥氣,說話溫和有禮的,被拉住的姑娘沒有任何的不悅,點點頭走了進去,跟在他身後的陸一萌見狀,玩笑似的說道,“白先生,書藝進去沒有多久,你不需要這麼緊張的。”

白俊楠淡淡掃了她一眼,沒有說話,陸一萌咬唇,剛才的那一眼中,明顯包含了對她的不喜,上一次見麵,白俊楠對她還沒有這麼明顯的情緒,是她剛才說了什麼讓他有所察覺了嗎?

陸一萌仔細想了想見到白俊楠開始到現在的舉動,並無任何的不妥,這麼想著,心中稍稍放心。

進去的姑娘很快就出來了,“先生,你女朋友是不是先走了,衛生間裡麵沒人啊。”

白俊楠眼神微變,“你確定嗎?我沒有看到我女朋友走出來。”

那位姑娘對白俊楠質疑的語氣沒有任何的不滿,“我每一間都看過了,真的沒有,你要是不信的話,可以讓你這位朋友進去看看。”她指的是陸一萌。

白俊楠眼神徹底變了,道了一聲謝謝直接向外走去,陸一萌見狀,連忙跟了上去,“白先生,書藝應該是已經出來了,隻是我們走的方向跟她不一樣,所以走岔了,我們在門口等等她吧。”

白俊楠一言不發,直接往樓上走去,陸一萌看了一眼時間,距離她下來才不過短短五分鐘的時間,李誌深肯定還沒得手,她要拖延時間。

陸一萌攔在白俊楠麵前,“白先生,你現在這樣找是找不到的,我們還是門口等著吧,書藝手機沒電了,我們現在也找不到她啊。”

白俊楠冷冷地看著她,冰冷的眼神看的陸一萌心中發虛,這樣的表現,白俊楠要是還不看不出問題就有鬼了,“要是書藝出了什麼事情,我會讓你好看。”他直接一把推開她,往樓上的包廂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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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樓上包廂,李誌深等到陸一萌走了之後就將包廂的門給反鎖了,他笑眯眯地看著傅書藝,“傅小姐,我這人其實從來不喜歡用強的,你不要逼我動手,這樣你也舒服我也愉快,你看怎麼樣?”

傅書藝冷冷地看著他,往後退了幾步,“你真的以為得到我了傅家就不會追究了?”她叫虛浮,眼前已經出現了重影,她的手放在大腿上,使勁地掐著自己,心中隻期待著白俊楠能快一點,再快一點。

李誌深的臉上出現了一絲猶豫,要說不怕傅家是假的,畢竟人家叫豪門,而他們家叫有錢人,這兩者有本質的區彆。

“我可以很負責任的告訴你,你現在要是讓我離開,那麼今天的事情我隻會找陸一萌,絕對不追究你,但是你要是敢動我一根汗毛,我保證,即便是我身敗名裂,我也要你們全家給我陪葬,相信我,隻要我願意,你們李家絕對無法在京城立足。”

她神情冰冷,明明已經快堅持不住了,身上的氣勢卻很強,這個樣子倒是跟沈清瀾越發像了。

李誌深一時間很猶豫,他想要傅書藝,這一點毋庸置疑,畢竟她的容貌擺在這裡,可傅家的報複他也害怕。

在他愣神間,傅書藝直接拿起剛才陸一萌拿進來的水杯,用力地往地上砸去,玻璃做的器皿哪裡經得起這樣折騰,直接碎成了無數片,傅書藝努力將其中最大的一片拿在了手裡。

李誌深倒是想阻止她,可是動作還沒傅書藝來得快。

用力握住玻璃的邊緣,傅書藝的手立刻就被鋒利的邊緣給割裂了,傷口滲出了血,疼痛再次將她的理智拉回來,傅書藝的眼睛緊緊地盯著李誌深,看也不看自己的傷口一眼。

李誌深倒是被她的動作嚇了一跳,沒想到她一個女孩子竟然對自己下這樣的狠手,一時間站在那裡沒敢動。

“你好好考慮我的話,而且我男朋友馬上就到了,倒時候你就是想撇清關係也不能了。”

因為藥物的作用,傅書藝此刻臉色酡紅,就像是打了腮紅一般,加上年輕,用嬌豔欲滴來形容都不為過,手上鮮紅的血液非但不會讓人覺得可怕,還為她增添了一分野性,李誌深看的眼睛都直了,腦子混混沌沌的,哪裡記得她說了什麼。

“人家都說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小美人,比起放你走,我更想得到你。”李誌深嘿嘿笑,朝傅書藝靠近,一邊走,一邊將自己的衣服給脫了。

傅書藝眼神一變,眼底閃過慌亂,這樣的場麵她何曾見過,要是沒有被下藥,彆說是一個李誌深,就是再來幾個她都不怕,但現在她渾身無力,就連走路都困難,這樣子還怎麼對付李誌深。

李誌深眼底的垂涎之色毫不掩飾,上半身的衣服脫完了,他的手放在皮帶上,看著傅書藝的眼睛裡滿是色/欲,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中藥的人是他呢。

傅書藝不斷往後退,她要退到衛生間去,隻要將衛生間的門反鎖了,她就能為自己爭取點時間。

李誌深像是看出了她的意圖,一個健步,直接堵住了她去往衛生間的路,“小美人,你不要掙紮,我會很溫柔的,我會讓你欲仙欲死。”

傅書藝聽了隻想作嘔,將玻璃尖對準自己的頸部動脈,“你不要過來,不然我就紮下去,我要是死了,你們全家都要給我陪葬。”

李誌深臉色一變,定定地看著傅書藝,他肯定是不願意搞出人命的。

傅書藝頭重腳輕,眼前重影越來越重,她玻璃尖一轉,直接插到了她的大腿上,她疼的悶哼一聲,李誌深見狀,立刻朝她撲了過來,傅書藝拔出玻璃,下意識地往他的方向次了過去,下一刻,包廂裡發出了一聲慘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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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俊楠剛剛走到包廂門口,就聽見了裡麵傳來的慘叫聲,聽著是個男人的,他臉色十分難看,想開門,才發現門被反鎖了,往後退了幾步,抬腳就踹門。

陸一萌跟上來的時候看見的就是白俊楠將門給撞開,走進去的畫麵,她的臉色一變,也不知道包廂裡現在是什麼情況,李誌深到底成功了沒有。

她想離開這裡,可一想到李誌深要是得手了,傅書藝現在的樣子一定很淒慘,腳步一頓,忍不住往包廂走了過去。

包廂裡,李誌深躺在地上,捂著自己的下半身嚎叫,他的手上都是血,臉色慘白,而傅書藝則是愣愣地站在那裡,臉色比之他好不了多少,她看著自己的手,似乎不敢相信她真的將玻璃插進了彆人的身體裡。

白俊楠看了一眼地上的人,又看看傅書藝的狀態,哪裡還不明白發生了什麼事情,轉身就要去關包廂的門,絕對不能讓彆人看見這一幕,陸一萌是跟著進來的,自然也看清楚了包廂裡的情景,完全的出乎意料,沒想到傅書藝都這樣了,李誌深今天還被整成這個樣子。

“殺……”人了。陸一萌開口就想喊,白俊楠冷冷地看了過來,剩下的兩個字就這樣被卡在了喉嚨裡。

傅書藝見到白俊楠來了,身子猛地一鬆,一下子跌坐在沙發上,白俊楠一驚,連忙扶住她,“書藝,你還好嗎?”

傅書藝搖搖頭,看了一眼李誌深的方向,她現在已經被嚇得清醒了一些,“俊楠哥,我傷人了。”語氣慌亂。

白俊楠安慰她,“人不是你傷的。乖,閉上眼睛。”

傅書藝此刻腦子混混沌沌的,根本不能理解他的意思,隻是聽話地閉上了眼睛。

隻見白俊楠把自己的領帶解下來,纏在了傅書藝的掌心的傷口上,這才站了起來,朝著陸一萌走了過去,陸一萌腦子一片空白,見他走過來,心中忍不住害怕,“你想做什麼?”

白俊楠一言不發,今天的事情,隻要想想都知道肯定有眼前的這個人參與了一筆,他握住陸一萌的手腕,直接將她扯了過來,陸一萌被他扯得踉蹌,跌在了地上,手剛好落在了地上的血跡上。

她一驚,慌亂地將手拿起來,想擦去上麵的血跡,可白俊楠卻直接將那塊傷人的玻璃放在了她的掌心,用力一握,鋒利的邊緣立刻刺破了她的掌心。

“你乾什麼?放開我。”陸一萌尖叫。

白俊楠卻還嫌不夠,又讓她握住了整塊玻璃,保證她的指紋全部留在了玻璃上,這才罷休。

陸一萌大力掙紮,可是她的力氣哪裡抵得上白俊楠。

她用衣袖去擦玻璃,想將上麵的指紋擦掉,可白俊楠哪裡會讓她這麼做,直接一個手刀將她給劈暈了。

李誌深還在哀嚎,白俊楠冷眼看著他,拿起桌上放著的另一個杯子,直接打碎了,然後拿起陸一萌的手,拿住最鋒利的那塊,對準李誌深就插了好幾下,下手狠厲,沒有絲毫的猶豫,李誌深的嘴巴裡被他塞了衣服,就連慘叫都被堵在了嗓子眼裡。

他驚恐地看著眼前的男人,額頭上全是冷汗,嚇的,也是疼的,他拚命搖頭,生怕眼前的男人再刺他幾下。

白俊楠拍拍他的臉,眼神猶如從地獄來的使者,他看了一眼倒在地上人事不知的陸一萌,“知道警察問話你該怎麼說嗎?”

李誌深智商不高,但是看著他的眼神,難得聰明了一回,使勁點頭。

白俊楠將他嘴裡的衣服拿出來,“說說看,今天是怎麼回事兒?”

李誌深咬著牙,疼的,“陸一萌……這個……該死的女人……想算計我……我不從……兩人起了爭執……我……我被刺傷。”

白俊楠很滿意,“地上有傅書藝的血跡是怎麼回事兒?”傅書藝受傷流血是事實,警察要是來查,肯定很難解釋。

“她是幫我的,想阻止陸一萌行凶,結果不小心被弄傷了。”李誌深咬牙說道,眼前的男人明顯就是想將傅書藝摘乾淨,他已經徹底得罪了傅家,現在能做的,就是配合,他還不想死。

他絲毫不懷疑,要是自己不配合,眼前的男人一定會毫不猶豫的弄死自己。

白俊楠滿意了,“見到警察也要這麼說,知道嗎?”

李誌深連連點頭,從來沒有一刻像現在這般希望人家報警的,警察要是再不來,他就算不疼死,也要流血過多死了。

白俊楠起身,慢條斯理地掏出手機開始打電話,先是打了120,然後才打了110報警,李誌深雖然是人渣,可現在卻不能死,即便是要死,也要等付出應有的代價之後再死。

李誌深聽見他打了120,再也經不住身體的疼痛,眼前一黑就暈了過去,白俊楠看都不看他一眼,直接走到了傅書藝的身邊。

傅書藝還閉著眼睛,感覺到他的靠近,睜開了眼睛,“俊楠哥。”

白俊楠瞬間換上一張溫柔臉,“嗯,我在,彆怕。”

他抱起傅書藝,“現在我們回家。”

傅書藝揪著他胸前的衣服,整個人靠在他的身上,她殘存的理智已經不多了,“他們……”

“他們自有人來收拾。”白俊楠說道,眼神微頓,臉色冷了下來,他看到了傅書藝腿上的傷,今天傅書藝穿了深色的衣服,剛開始他沒注意到。

他看了一眼地上的兩人,臉色冰寒,這件事沒完。

------題外話------

我們大白的表現怎麼樣?

PS:本想多寫一點的,但是昨晚回來的太晚了,隻能多寫了這麼一千字,總共七千,慶祝單身狗們節日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