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你有什麼問題嗎?”赫連翌霄將手中的奏折放下,抬眸望著霍寄煬,神色淡淡的說:“你跟隨朕回來站了半個多時辰,便是想問朕這麼一句話嗎?”
“也不全是。”霍寄煬想了想,還是認真的如實相告:“微臣本就是駐守邊疆的將領,皇上您突然將微臣召回來,又沒有什麼事吩咐微臣去做,微臣這心裡總歸不踏實。”
“哦?”赫連翌霄挑眉:“那你說說看,要如何你心中才踏實?”
“這自然是有事做心裡才踏實了。”霍寄煬本就是一個粗人,調兵遣將保衛家國倒是可以,但每日跟著文武百官上朝下朝,又沒個正經事情做。他總覺得少了些什麼。
赫連翌霄想了想,問他:“你可識字?”
“……”
霍寄煬愣了一瞬,眨眨眼,疑惑的反問:“這些年倒是認識幾個字,卻不曾寫過,不知皇上此問何意?”
“既然不認識字,閒暇時候你便去學一學吧!從這個月算起,你每日必須認得二十字,下月便是每日三十,以此類推,半年之後朕要你能書寫書信,能看懂兵法,能熟讀兵書。”
“這……會不會太為難微臣了?”霍寄煬的臉脹成豬肝色,他一個大老粗,哪裡能學字啊!即便跟著手底下的將領學的幾個字,他也從未提筆寫過啊!
這該如何是好?
更何況,半年時間,會不會太少了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