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div> “將軍多慮了。”萬發雄汗顏道:“他隻是有事外出,今夜應當不會回來了。”
“有何事?”霍寄煬濃眉一挑,說:“現下皇上還未下令做什麼事,我等且好生在府中待著便是,若是出去惹了什麼亂子,招惹了貴人,可就不好說了。”
畢竟,狗腿子的性子著實容易得罪人,即便他圓滑世故一些,但卻有些小家子氣,又容易彎膝蓋,彆到時候出去惹著大人物,丟了大家的顏麵。
萬發雄沉默了半晌,試探著出聲道:“那我且去將他尋回來?”
“罷了罷了,左右不過一夜功夫,明日待他回來便好生給他說說。”霍寄煬隨手在桌上拿起一根黃瓜咬了一口,嘎嘣脆,腮幫子鼓鼓的,他翻著白眼說:“皇上現在態度不明,我等還不知該如何處置呢!”
說起來也是揪心,是走是留給個態度,他們也省得心急啊!
這般不上不下的吊著,他悶得慌。
萬發雄又何嘗不是這般?
他眨眨眼,沉吟片刻:“不若,明日進宮去拜見皇上,且好生問一問?我們這般都待著也不像話。”
到底,他們都是閒不住的人,自從進入皇都城到現在十天過去了,皇上除了將府邸賜下,便再無表示,便連隻言片語也沒有。
“也成。”最終,霍寄煬點了頭。
翌日,下朝以後。
霍寄煬便隨著赫連翌霄去了禦書房,魁梧的胸膛挺得筆直,他目不斜視的望著坐在龍椅上沉默的批閱奏折的赫連翌霄,想了想還是出聲問道:“皇上,您對微臣可有什麼指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