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div> 更何況,上一世,她為了想要追尋一個答案,一心想要找到那個狠心的女人,以至於付出了血的代價。
今生,對她來說,若是能再見那個女人一麵。
她或許會問一句,為何這麼多年都不曾回來尋過她?
亦或是,這麼多年了,那個女人可曾想念過她。
可是……
這些話,這些答案,真的重要嗎?
她早已不需要答案了。
因為不管答案與否,都對她此時的生活造不成任何影響,她的心底也早就放下了。
若是此生她再也見不到那個女人了。
那她也不願意再刻意去追尋了。
今生今世,她隻想待在自己相公的身後,好好與他過日子,為他生兒育女,將孩子撫養成人。
聽著鄧玉嫻這般決絕又有些無情的話,顧郎中心底說不震驚是假的。
鄧玉嫻好歹是他瞧著長大的,鄧玉嫻的性子他多少是知曉一些的。
但自從大鄧玉嫻嫁到段家去後,他就明顯的感覺到鄧玉嫻像是變了一個人般,更為理智堅韌了。
此時此刻,端坐在他眼前的鄧玉嫻,就理智得可怕。
忽然,他輕笑了一聲,對鄧玉嫻出聲道:“不管你要不要去尋你娘,身負你娘的囑托,我都要告知你一聲,若是你此次隨著段二去了雲州,想見你娘便去南安王府,若是不想見,便不要讓她知曉你去了雲州!”
“……”
鄧玉嫻心底微緊,有些酸脹。
怎麼說呢……
前世她盼了一生,都沒盼到的母女團聚,今生竟這般容易就能實現嗎?
心底說不上喜怒,但總歸是有些波動的。
半晌之後,鄧玉嫻抬眸,眼眸裡閃過一絲暗光,她淡聲道:“我知曉了二外公,此事我自有定奪,若是我去往雲州不想見她,自不會讓她知曉我在雲州,以免惹上沒必要的麻煩!”
“哎……”
顧郎中輕歎了一口氣,揉著額頭,有些感歎的出聲道:“那你可要去尋你爹?”
頓了頓,顧郎中抬眼望著鄧玉嫻,輕笑著說:“這麼些年,你隻知曉自己有娘,那你可曾知曉你的生父是誰?”
“生父?”鄧玉嫻有些好笑。
她此時都不計較究竟還能不能與她娘親見麵了,又豈會掛念著對她來說從不知曉的生父是誰?
對她來說,她長在大岩村,生在鄧家,那她便是鄧家閨女,不管如何,這點都是不會變的。
“二外公,您究竟想說什麼,便一次性說清楚吧!不管什麼生父生母,在我眼底段家才是我的歸宿,其他的一切都隻是附屬。”
鄧玉嫻一臉認真的繼續道:“相公和孩子才是我最親之人,其他的得知榮幸,不得我也不會可惜。”
畢竟,在我需要他們的時候,他們從未出現過。
那麼……
此時此刻,我再也不需要他們了。
他們還會不會出現,對我來說都已經不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