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雷珞瑋用眼神示意他們三人一起走,當他們剛轉身向著大門方向走去時,舒瓦額頭上的“鬼眼”突然睜開,大門隨即被關上了。
“孔雀宮殿不是你們說來就來,說走就走的地方!”舒瓦說道。
“大盟主……不如……你們就在宮殿裏多住幾天,然後……然後我們再想辦法幫你找到無極帥印……”鳩那羅國王囁嚅道。
雷珞瑋盯著鳩那羅的雙眼,心想:國王究竟在怕什麽呢?
三大祭司都嚴陣以待,沃簫劍的目光緊張地掠過四周,心想:糟了,以我們四人之力不可能敵得過三大祭司!
“你們是想動手?”書奕珂睥睨著三大祭司。
雷珞瑋心裏喊道:奕珂,不要衝動!
於是,雷珞瑋馬上說道:“國王,不如這樣,我和我的手下沃簫劍就留在宮殿裏,再與國王你商討一下玄晶洞窟可能會造成的危機,至於她們兩位女子不方便拋頭露麵,還是讓她們先回去吧。”
“我看就這樣吧……三位大祭司意下如何?”鳩那羅不知所措地左右回頭道。
三大祭司麵麵相覷,然後都點了點頭。
於是維施努說道:“既然國王已經答應了,那就放行她們二人。”
塔卡爾隨即打開宮殿大門,並和其他僧侶一路護送書奕珂和炎芯月直到出城。
兩人走出城門後,炎芯月立刻問:“奕珂姐,雷大哥會不會有危險?”
“他隻是權宜之計,他知道我們四人根本不是三大祭司的對手。”書奕珂說。
“那現在怎麽辦?”炎芯月說。
“他們兩人應該暫時不會有危險,我們回去再想辦法吧,先看看周圍的情況。”書奕珂說。
兩人回到“赤焰鳥”所在的戶外草坪處,就和霍子儀、嶽淳彥談起剛才發生的事。
“要救大盟主,我們隻有殺進去了。”嶽淳彥說。
“嶽教授,難道你不知道三大祭司的實力?我看還是靜觀其變吧。以他們二人的應變,大盟主暫時不會有危險。”霍子儀提了提眼鏡說道。
“小珍和珍妮婭呢?”書奕珂問。
“小珍上了‘赤焰鳥’,珍妮婭回她老家了。”霍子儀說。
“哦?”書奕珂立刻登上“赤焰鳥”,卻看到小珍側臥在睡椅上,整個人都蜷縮成一團。
書奕珂感到驚訝,她叫醒小珍,小珍便說自己拉肚子,剛才吃了不乾淨的餅。
“有九仙草丹你為什麽不吃一顆?”書奕珂說。
“書宗主,沒有您的允許我不敢吃……”小珍捂著肚子說。
“你說什麽啊?你是學醫的,該給病人吃藥還要我同意?你現在也是個病人,快吃一顆!”書奕珂說。
小珍吃了一顆九仙草丹,過了一會果然不疼了。然後,小珍提起珍妮婭,書奕珂便讓小珍帶她去珍妮婭家裏看看。
當他們二人來到貧民窟時,書奕珂感到震驚,她忍不住幾乎要嘔吐。
“小珍,我不進去了……你叫珍妮婭和我們一起回去‘赤焰鳥’吧……咳咳……”書奕珂說。
“嗯!”於是小珍去找珍妮婭,但達利特的母親卻告訴他,珍妮婭和達利特一起到東麵的河裏給“聖牛”沐浴去了。
書奕珂知道後便和小珍一起去河邊看看。
隨後兩人來到河邊,書奕珂看到的河水比之前的沒有那麽渾濁,但仍然有很多人到河裏去沐浴。
她心裏百感交集:貧民窟是這樣,河水也是這樣,要是這裏發生了瘟疫,那後果不敢想象。
當書奕珂愁眉深鎖的時候,珍妮婭和達利特一塊牽著一頭白牛上了岸。
“珍妮婭!”小珍大喊道。
“小珍,你也來了?”珍妮婭說。
“珍妮婭,書宗主也來了!”小珍對書奕珂說,“書宗主,珍妮婭的朋友他那頭牛生病了,您能不能幫那頭牛治病?”
“哦?”書奕珂走過去看了下白牛。
達利特見到書奕珂便說:“我剛才用‘聖水’幫‘聖牛’梳洗了,到了晚上它就會好了。”
“怎麽可能?”書奕珂一臉驚訝。
“達利特哥哥,這位是東土的醫師,要不你讓她幫‘聖牛’看看。”珍妮婭說。
“好的……謝謝你,醫師。”達利特說。
書奕珂檢查到白牛蹄上和乳下的水皰,再看了下達利特的手和他的赤腳,便說:“這牛得了辟癀,你身上也有,我開點內服的丹藥和外敷的藥粉給你和白牛用,四五天就能好。”
“我不用!你給‘聖牛’治好就可以了。”達利特說。
“為什麽啊?你也得了這病……”書奕珂皺著眉頭。
“我不能治病,不然我會被主人打死的!”達利特慌張道。
“怎麽可能?你治病和你主人有什麽關係?”書奕珂說。
“我屬於肮臟的人,不能接受和‘聖牛’一樣的待遇,你把藥給‘聖牛’治就好了。”達利特說。
書奕珂聽後沉默了。
達利特把藥拿去後就和珍妮婭一起牽著白牛回去主人的家裏。
書奕珂無奈地看著他們離去的身影,然後和小珍也一起回去了。
到了傍晚,雷珞瑋和沃簫劍被鳩那羅國王邀請到宴會廳,塔卡爾大使安排了眾多佳麗侍候他們二人的酒菜飲食。
當鳩那羅和塔卡爾都離開宴會廳後,沃簫劍悄悄地說:“都督,我們現在該怎麽辦?”
雷珞瑋也細聲說道:“先靜觀其變,國王款待我們可能另有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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