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琴胡又笑道:“欺君犯上,看來犯死罪的亂臣賊子應該是你才對。”
魏廠公惱羞成怒,大喊道:“那今天就看咱倆誰先死?!”
於是,魏廠公再次先發製人,用龍淵劍發出的劍氣彌漫四周,祝琴胡也不甘示弱,他把大羿天弓變形回箜篌,彈奏出一曲“奪命神音”。
霎那間天昏地暗,火光閃耀,四周的房屋都被炸得粉碎。
此時,沃簫劍正被章嵐窮追猛打,他赤手空拳隻得節節後退躲避,朱雀七宿也同時圍攻過來。
突然間曲原的“粼光漣漪波”從遠處橫掃而來,就如潮水的波浪洶湧撲來,使得章嵐他們迅速躲開。
小寶四人迫不及待地殺出重圍,去營救沃簫劍,他們打倒周圍一個接一個的錦衣衛,向法場逐漸逼近。
法場發生騷亂後,兵部的衛所士兵也匆匆聞訊而來,把法場內外包圍。
麵對著各方重圍,巽風派四人各自使出渾身解數,向鈴蘭的“飛弦七線譜”,曲原的“疊影炫華展”,小寶的“青啼笙簫舞”,盧焌的“天崩地裂錘”,琵琶聲、二胡聲、笛聲和鼓聲合奏成一支節奏激昂的樂曲,排山倒海地把眾多士兵打翻在地。
就在此時,沃簫劍已被朱雀七宿包圍,他孤身一人麵對著眾人的利劍。
刹那間,天空中出現一團火光,如同一顆隕石俯衝而下,其燃燒起的火焰拖著長長的尾巴劃過天空。
在那勢如破竹的衝擊下,章嵐和朱雀七宿受到了驚擾,他們抬頭一看,一隻火紅朱雀瞬間飛奔而來,熊熊的烈焰使得眾人紛紛躲避。
電光火石間,一個翩若驚鴻的倩影伸出一隻玉手來,喊道:“快上來!”
沃簫劍一看是炎芯月,意外地驚喜,便毫不猶豫地抓住她的手,飛身騎到昭儀上。
他們乘著鳳凰一飛衝天。
此刻,沃簫劍輕碰著炎芯月的後背,感覺到了她的體溫,其心不由得砰砰亂跳,二人如此的親近使得他忘乎所以。
地上的士兵看到二人的朱雀在天上飛過,便立刻派出鶻鷹兵團對其攔截。
小寶四人看到沃簫劍被救走後,便馬上撤退,但朱雀七宿發現了他們,就立刻追捕四人。章嵐便和其他錦衣衛一起去阻擊沃簫劍。
魏廠公和祝琴胡兩人依然在殊死搏鬥,儘管四周的房屋儘數毀壞,但誰也占不了便宜。祝琴胡看到沃簫劍和小寶他們都安全後也不戀戰,便使出“餘音繞梁”心法中的“極光彌漫”快速隱退。雖然魏廠公想阻擊他,無奈對方的身法過於飄逸,如同一陣輕風那般很快就消失得無影無蹤。
小寶四人快速地逃離法場,但朱雀七宿以更快的速度追上。向鈴蘭的敏捷速度不如其他人,她落在了最後麵,被許彪的含章劍所發出的紫外劍氣擊中倒地,她的背部一側受了劍傷。
曲原看到後立馬回頭與許彪死拚,朱雀七宿便圍了過來,小寶和盧焌見狀也加入了混戰。
經過幾回合的廝殺,曲原三人疲於應戰,各人都受到不同程度的劍傷。
三人眼看就要被捕時,數顆重明珠遽然飛來,啪啪鐺鐺幾聲地來回彈轉;緊接著數十把金烏扇跟著飛過來,朱雀七宿舉劍格擋,卻發現金烏扇真假難辨;當許彪拿起含章劍要反擊時,一根翎羽帶又纏住了他的手臂。
三個黑衣人從天而降殺出,她們體態輕盈,舞步飄忽。曲原看到離火派三位宗主前來相助,萬分振奮。
玉琪的宮廷舞優雅靈動、婀娜多姿,其腰姿一扭一擺,重明珠就如狂風掃落葉般飛揚而起。
吉杏媚的敦煌舞律動生花,動靜相宜,她手上一甩,翎羽帶使得氣旋繞轉,在數人之間往返穿梭。
時翠姚的昆舞含羞委婉,卻在霎那間突然驚鴻一瞥,金烏扇火燭銀花,使得眾人眼花繚亂,欲眼迷離。
在雙方的劇烈交戰下,七人對七人,朱雀七宿的招式雖然對八大派有所克製,但並沒有占到太大便宜。
巽風派和離火派七人且戰且退,然而當他們逃到中天府的南城門時,已經被衛所士兵全麵包圍。
“你們已經無路可逃了!”許彪對他們喊道。
忽然間,祝琴胡的“奪命神音”又再出現,幫他們殺出了一條血路。隨之城門被打開,七人紛紛跑出城外。
然後,他們來到郊外,召回了等待已久的白鷺和鳳凰坐騎,再安全飛走。
此時,炎芯月和沃簫劍兩人仍然坐著昭儀逃離,但鶻鷹兵團已經紛紛對二人進行圍捕。
沃簫劍終於感覺到不妙,便喊道:“炎姑娘,那是我們的鶻鷹兵團,你要小心他們!”
“我知道!”炎芯月聚精會神地看著前方,然後駕駛昭儀躲過他們的攔截。
不料鶻鷹兵團對二人發動連弩,昭儀便馬上燃燒起火焰往高處爬升,躲過了群箭的攻擊。但火槍鶻鷹又對二人鎖定目標,一聲槍響,昭儀突然加速前進,飛得比子彈還快,然後一個拐彎甩過了追蹤的子彈。
突然間,前方的鶻鷹與昭儀快要迎麵相撞,霎那間昭儀橫著翻滾一周,從那鶻鷹底下稍稍掠過,兩人頭朝地轉了一圈,卻有驚無險。但剛才那隻鶻鷹的羽毛卻被昭儀散發出的火焰燒著了。
然而此時,另一隻鶻鷹從一側偷襲而來,他對著昭儀發動連弩,昭儀拚命躲閃但距離太近回避不及。
“小心!”沃簫劍大喊一聲,本能地用他的身軀擋住連弩的群箭。
頃刻間鮮血飛濺,沃簫劍的右臂中了一箭,而炎芯月卻安然無恙,她看到後十分震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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