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誰啊?”
“是我老弟!”
小禪頓時目瞪口呆,說道:“是……小……小燕子?”
“就是啊!”
“他發生什麽事了?”
隨後,饒聰把事情經過告訴她,小禪便問,小燕子還有救嗎?
饒聰垂頭喪氣地搖頭。
小禪不敢相信事實,但又機靈想到,可以找大師哥還有巽風派長老幫忙。
於是兩人分頭行動,饒聰去巽風塔,小禪就在城內等大師哥退朝。
原來鳳承煜早已知道此事,小禪哀求他能不能幫忙,他卻說陛下的禦旨誰也違抗不了。
小禪又說左都禦史權力大,他與沃簫劍又有交情,看看能不能幫忙。
鳳承煜想了想,人命關天,就儘一下人事,快馬去花都府找麥加文。
麥加文也同樣知道此事,隻是本來能夠提供線索的黑匣子已經壞了,覺得很難翻案,隻能向陛下打探一下他的真實想法,但時間恐怕來不及了。
然後,小禪見到炎芯月,她知道後也感到很震驚。炎芯月為了讓祝琴胡長老救雷珞瑋,她打算冒險劫法場救人。
於是,炎芯月就跟玉琪等三位宗主商量,但她們三人都覺得這樣做太冒險,一旦被發現就是死罪。
然而,炎芯月十分倔強,她與玉琪溝通後,覺得可以用計救人,隻是她們都覺得人手不夠。
隨後,她們四人一起去巽風塔,找曲原等四位宗主。
此時,饒聰早已在和他們商量,隻是祝琴胡還沒有出現。
“劫法場真的可行嗎?這樣做會不會有更嚴重的後果?”曲原說。
“簫劍是無辜的,我們救人理所當然!要是陛下怪罪下來,我們巽風派和離火派聯手,朝廷也不敢大動乾戈!”盧焌說。
“就算是這樣,我們也要智取,能夠不動聲色地救人,就不會被朝廷抓到把柄。”玉琪說。
“那就這樣吧!你們引開守衛,我負責救人!”饒聰說。
“我們巽風派擅長以音律無形攻擊,就讓我們來牽製法場裏麵的守衛,他們未必能發現我們!”小寶說。
“那我們離火派就在法場外作掩護。”玉琪說。
“可惜師父不在,有他在的話就事半功倍了。”小寶說。
“饒大哥,法場裏麵到時候會有什麽人來監守?”曲原說。
“會有大量的錦衣衛,東廠的朱雀七宿一定在場,我會混在他們裏麵,時機一到我就去救人!”饒聰說。
“這次救人一定要成功,不然的話……”曲原道。
“原哥,放心吧。為了簫劍,我們每個人都會儘全力。”向鈴蘭說。
“能夠得到離火派的相助,我們巽風派幾兄妹實在感激不儘!”曲原說。
“諸位不用客氣,我們長老與貴派長老一直有很深的交情,沃公子與我們也是不打不相識,我們也不相信沃公子有謀反之心,救出他後自然會還他一個清白。”玉琪說。
然後,他們繼續商議具體的策略,包括各個人的分工,以及遇到突發事件時的應變。
此時,在醫館昏迷的許諾終於醒了,麥加文看到後大喜。
“夫人,你終於醒了?”麥加文喜極而泣。
許諾迷迷糊糊了半天,才說道:“官人……這裏是……”
“這裏是醫館,你為了救我背上中槍,你不記得了?”
“好像做了一場夢一樣……”
隨後,麥加文立刻叫人通知離火派的幾位宗主。
三位宗主和炎芯月聞訊後便一起來到醫館,她們見到許諾後如釋重負,高興不已,然而卻不敢把劫法場的事情告之。
十天已過,沃簫劍被行刑的日子終於到了。他身穿囚服,戴著枷鎖,但依然能吃上一頓豐盛的午餐。
然後,他被押出詔獄,由眾多錦衣衛押送,其中包括亢金龍章嵐。
“危月燕,上次我救了你,沒想到今天由我來送你上路。”章嵐說。
“多謝你上次相救……”沃簫劍低著頭道。
“也許這就是命,誰叫你有謀反之心……”章嵐說。
“我沒有!”沃簫劍大聲吼道。
“不管怎樣,既然是陛下定的罪,我也隻能遵旨執行,走吧。”
然後,章嵐和其他錦衣衛把他帶到法場。
此次行刑由刑部尚書晟凱主審,魏廠公監審,朱雀七宿和一眾錦衣衛都在法場內,四周遍布皇宮侍衛。
鬥木獬富大君和虛日鼠饒聰都在現場。饒聰看到沃簫劍正從遠處徐徐走來,心裏萬分緊張。
不料,富大君突然對其說道:“饒聰,你跟我過來。”
“要去哪?”饒聰緊張道。
“我們要到法場外巡邏,跟我來!”
“啊……我能不能不去?”
“不能!”
饒聰心想:糟了!這可怎麽辦?
“快點!”
饒聰心驚膽顫地跟著他走,但心裏總想著找個借口脫身。
兩人走出法場外,富大君便拿出一壺酒,說道:“沃簫劍可是巽風派的弟子,我怕有人來劫法場,所以先喝口酒壓壓驚,來!”
富大君把酒壺遞給他。
饒聰爽快地喝了一口酒,然後靈機一動,說道:“啊……我喝了肚子不舒服……我要去茅廁……”
他說罷轉身就走,但沒走兩步就感到全身乏力,頭暈眼花,不禁回頭說道:“你這酒……放了藥?”
富大君冷笑一聲,看著他沒有說話。
饒聰隨即身體一軟,迷糊道:“老弟……我……對不起你……”
他倒下後就一睡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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