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秦少,快讓開!”
秦世斌和身旁的宋師爺來到了葡萄居樓下,小二哥看到他們後立馬恭迎道:“歡迎秦公子大駕光臨!”
秦世斌沒有理會,和宋師爺直接進門,他邊上樓梯邊對宋師爺說:“師爺,你匯報一下離火派的春季招募。”
“是的,少爺。這一季一共有三千五百六十一人簽了《契約書》,但有一千四百四十七人沒有來秦府報到,還有三百二十八人中途變卦,另外有一百五十三人也是富家千金,隻有一千六百三十三人願意接受秦府的幫助。”宋師爺說。
“人少不是重點,重點是這一季的女弟子都長得像什麽樣,看得我想吐!這一千多人就打賞給你們。”秦世斌說。
“多謝少爺賞賜!”宋師爺說,“少爺,另外還有八個人是靠自己登上離火塔的。”
“有八個那麽多?”秦世斌說。
他們已上到二樓。
“聽聞其中就有一個絕色美女,雖然不敢說是千古一絕的美人,但絕對是當世罕見的。”宋師爺說。
“她叫什麽名字?”秦世斌邊說邊找座位。
“她叫炎芯月,她們說是來自廉州府的。”宋師爺說。
“真如她們所說的那樣?我倒是很有興趣看看她的芳容。”
秦世斌剛說完,就看見遠處的炎芯月正在吃東西,並深深地被她吸引住。
他拿著折扇指著前麵,說:“是不是就像坐在那邊的那個美人一般?”
宋師爺弄了弄眼鏡,說:“那兩人應該是離火派的弟子,但之前我從沒見過,應該是新來的。”
“過去問一下不就知道嘛?”秦世斌說。
當他們正要往裏麵走時,其他人看到後紛紛結賬離開。不一會的功夫,整個二樓隻剩下不到原來一半的人,喧鬨的茶樓也頓時變得安靜起來。
炎芯月不經意抬頭,竟發現茶樓突然變得清淨,卻有幾人正走過來,心裏不免發慌。
秦世斌走到她們桌前,邊扇扇子邊說:“你就是炎芯月嗎?”
“你怎麽知道?”炎芯月感到驚訝。
“哦!真的是你!看來我的眼光挺準,也說明我們挺有緣分。”秦世斌說。
炎芯月感覺來者不善,便對蒲敏寧說:“敏寧,你吃完沒有?”
“還沒呢。”
“別吃了,我們回去再吃。”
炎芯月拉著她正要離開,但被秦世斌身後的幾名隨從攔住,蒲敏寧頓時害怕得往後縮。
“我剛來你們就要走,太不給我秦少麵子了。”
炎芯月心想:原來他就是秦少!
“快讓開!”炎芯月生氣道。
她使勁硬闖過去,卻被幾名大漢推搡,情急之下便拿起旁邊的杯子摔過去,結果弄濕了秦世斌的衣裳。
“大膽刁女,竟敢放肆!”宋師爺罵道。
二樓的其他客人看到後紛紛往樓下跑。
蒲敏寧已經退縮到牆角裏。
“你們要乾嘛?!”炎芯月怒道。
“乾嘛?你弄臟了我的衣裳你說要乾嘛?”
“誰叫你攔路?”
“你想走可以,但既然你弄臟了我的衣裳,那就幫我脫下,洗乾淨了再換上一件新的,我就讓你走。”
“嘿嘿嘿……”他的手下們跟著笑起來。
“流氓!”
此時,在街上巡邏的馬總旗看到有多人從葡萄居裏匆忙跑出來,便上前問其中一人:“上麵發生了什麽事?”
“有人在打架!”
“我們上去看看!”說罷馬總旗帶著幾名手下一起衝上去。
當他在二樓看到炎芯月被人欺負時便喊道:“你們在乾什麽?”
秦世斌回頭一看,說:“你是誰?”
“我姓馬,是負責管轄這條街的總旗。”
宋師爺馬上說道:“不過是一名總旗,你可知道我家少爺是誰嗎?”
“不管你們是誰,我都要秉公執法!”馬總旗說。
“真的不識好歹!”秦世斌說。
“什麽事讓秦家大公子如此動怒?”
眾人聞聲望去,一名婦人正從三樓樓梯下來。隻見她上身穿著鵝黃色交領複襦,下身是黑底加藍綠紅三色鳳凰尾紋長裙,腰纏青花布巾,外穿杏紅色褙子。其高椎髻上纏著幾把銀灰珍珠花和斜插著金累絲鳳凰墜粉紅珍珠步搖,兩耳戴金鏨花黃金菊串金珍珠耳墜,胸前戴五彩琉璃垂白珍珠流蘇瓔珞圈。她正是離火派鳳凰宗主許諾。
“原來是許宗主!”秦世斌說。
“她們倆是我們派的弟子,若是犯了事我們自然會處理。”許諾說。
“既然許宗主開口了,這事暫且算了!我們走!”秦世斌說罷便帶人離開。
炎芯月看秦世斌走後,便對許諾說:“多謝許宗主!”
“你們倆沒事就不要在這裏惹事生非。”許諾嚴肅道。
“許宗主,我們沒有惹事!”炎芯月連忙說。
“以後沒有必要就不要在城裏亂竄,再出事我就不管你們了。”許諾說罷便徑直往樓下走。
“許宗主……”炎芯月委屈地看著許諾離開。
“許宗主說得對,秦少橫行霸道,以後還是少點出門。”馬總旗說。
“我們知道了,謝謝你,馬總旗。”炎芯月說。
“不用謝,這是我的職責。”
“對了,你們是衛所的嗎?”炎芯月說。
“沒錯!”
“請問你認識前軍都督府的雷都督嗎?這裏是不是也歸他管?”
“雷都督?你說的是雷珞瑋閣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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