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肥鼠戴著帽子。
穿著的衣服衣領豎了起來。
上了香之後,又躲在角落裡抹了一會兒眼淚。
一直以來帝佬都是黃肥鼠的偶像。
黃肥鼠一直都想方設法的讓自己和帝佬靠近。
可除了找寡婦這一點學的有模有樣。
其他方麵基本上就是東施效顰的程度了。
黃肥鼠坐在角落裡吃著東西。
覺察到旁邊有人來了,連忙就要站起來,九爺!
王悍抬起手摁著黃肥鼠的肩膀示意坐著繼續吃東西。
黃肥鼠擦了擦嘴巴,重新坐了下來,九爺節哀!
王悍給黃肥鼠發了一根煙,很長時間沒見到了!
是,當初從南極辦完事回來之後,和九爺就再也沒見過了。黃肥鼠垂著頭吃了口燴菜。
王悍夾著煙,盯著黃肥鼠,黃肥鼠雖然捂得嚴嚴實實,但是從縫隙還是能夠看到,黃肥鼠身上的那種細細密密的鱗片可要比之前還要嚴重,身上依舊是帶著淡淡的屍體味道,他的兩顆眼珠子看起來也像是魚眼一樣。
或者說,現在的黃肥鼠看起來像是一條成了精的魚。
不單單是他的身上,他的手上,手腕處也能看到細細密密的鱗片,看起來滑膩膩的。
黃肥鼠下意識的扯了扯袖口,他的這個樣子放在正常人之中的確看起來像是異類一樣。
雙手捧著大碗喝了口湯,黃肥鼠每一口都吃的小心翼翼的,他的眼神總是畏畏縮縮的,不管誰從旁邊經過都會點頭哈腰。
那個樣子看的人心中不由得生起一種莫名的心酸。
他的身上似乎是籠罩著一股濃稠到化不開的孤獨感。
王悍給黃肥鼠再度撥過去一碗燴菜。
謝謝九爺!黃肥鼠欠身點頭。
王悍沉默了很長時間之後,沒有著急去問什麼,而是等著黃肥鼠吃完。
黃肥鼠吃得津津有味。
湯也喝的一滴不剩。
王悍再度撥過去一碗。
黃肥鼠搖頭擺手,不吃了九爺,飽了。
王悍把紙巾遞了過去。
黃肥鼠連忙起身去接,隨後衝著王悍再度欠身。
王悍點燃打火機,兩個人湊在一起點了眼。
濃白煙霧從口中噴吐而出。
王悍這才道,老黃,你應該知道我要問什麼!
黃肥鼠夾著煙,之前兩個黃肥鼠的事情吧
對!
黃肥鼠笑了笑,怎麼說呢,在南極我的確找到了一種東西,那種東西和魘很像,但是又有彆於魘,更像是神脊和魘之間的一種產物,那個東西進入人的身體之後,會改變人體細胞的結構,將一個人可以分裂成兩個人,兩個一模一樣的人,有點像是克隆人的意思。
王悍捏了捏黃肥鼠的胳膊,那現在你是真的黃肥鼠還是假的黃肥鼠
黃肥鼠笑了笑,九爺,把我和那個分裂出來的人放在一起,我自個兒都分不清誰是誰,和特麼照鏡子一樣,我當時看到的時候我自己都懵了。
那現在那個分裂出來的黃肥鼠在哪裡
死了。
王悍眉頭一挑,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