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忽略了一點,對於我和二叔來說,彆說他有古族的背景,就算他的背景是天,我們也不會退。
因為我們已經沒有退路了。
威脅一個沒有退路的人,無疑是一件可笑而又愚蠢的事。
黃九學著他的語氣,胡亂指了指不遠處的草叢道:那邊有一坨牛屎,你,去把它吃了,我幫你把棺材打開。
找死!
青年暴怒,快如閃電,一個眨眼就到我麵前,五指張開,抓向我肩上的黃九。
黃九很雞賊,一溜就躲到了我脖子後麵,青年見狀,手一移就朝我抓來。
他似乎是施展了某種術,手上帶著魔力一樣,手心對著我,我全身就不能動彈。
彆說反擊,就連抬手都做不到。
眼看他的手就要捏住我的臉,二叔瞬間移動到我身邊,手一翻,把手裡的碗扣在黑衣青年臉上。
二叔速度極快,青年避無可避,被碗扣中,痛苦的哼了一聲,連連後退。
他停下來後,發現蒙麵的黑布上掛著一片火腿臘肉,氣得一把扯了黑布,露出一張俊秀的臉。
他的年紀,跟我差不多。
二叔不屑的哼了一聲,一步踏出,提起拳頭就打。
黑衣青年不及防備,被二叔打得連連後退,暴怒下,身後有幽光浮現。
我略微驚心。
他年紀和我相當,修為卻已是探幽境。
難道,這就是二叔說的小溪和大海的區彆
青年被二叔逼退,心生憤惱,手一翻,掌心生出符印,朝著二叔心口拍去。
二叔不管不顧,青年的手拍在他胸口的時候,他一拳也打在青年臉上,打得青年挺拔的鼻子一歪,汩汩冒血。
二叔打架,沒有招式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