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白雪悶不吭聲,韓勳還當白雪是生氣了,他討好的看著白雪:“你是生氣了嗎,雪,我就開個玩笑,你彆生氣啊!”
這血是陳二爺準備的血漿,兩人在屋裡爭吵的時候,韓勳就把血倒在頭上了。
秦晚晚讓韓勳和陳二爺演一場反目成仇的戲,她對這場戲沒有彆的要求,隻要求戲一定得逼真,讓人看了信以為真。
逼真麼,沒有什麼比弄出血更逼真了。
所以韓勳才會流著血從陳宅跑出來。
聽到韓勳道歉,白雪鼓了鼓鼻子,她端著韓勳的頭問韓勳:“你不潔癖了嗎?”
白雪與韓勳相處的時間也不短了,她很清楚韓勳的潔癖有多嚴重,看到韓勳把血抹在臉上,白雪有種見鬼的感覺。
說到潔癖,韓勳內心也有些吃驚,他剛剛把血抹在頭上的時候,惡心的險些吐了,這一路上回來,韓勳滿腦子都是回客棧清理乾淨頭上的血。
沒想到到了客棧,見到白雪,韓勳不僅將那種惡心感忘的一乾二淨,還用頭上的血捉弄起白雪。
從認識白雪到現在,韓勳為白雪打破了很多常態,把以前從來不會給其他人的方帕給白雪用,以前從來不會睡彆人睡過的床單,現在卻可以在上麵安然入睡。
“雪,你知道我為什麼會有嚴重的潔癖嗎?”
韓勳說著話,眼光突然變得悠遠起來。
站在韓勳身邊的白雪沒有說話,她知道她什麼也不用說,隻要安靜的等著聆聽下文便好。
韓勳看了白雪一眼,終於說出了多年來從未對任何人提起的往事:
“我叫韓勳,這個姓卻不是我父親的姓,而是我母親韓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