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陳二爺並不買賬,當即摔了他手下的茶杯,叱罵道:“說的好聽,入土為安,事情的真相都沒查出來,怎麼能入土為安,那些人的目標明明就是司令和秦軍長,我大哥做了替死鬼,如今司令連個交代也不給陳家,憑什麼?”
“交代?二爺難道不知道嘛,跟著司令做事,就要隨時做好沒命的準備,若是犧牲的人都問司令要交代,那還打什麼仗,二爺不如回去種地來得安全。出了事,司令不會比二爺好受,二爺大不必咄咄逼人
韓勳看陳二爺話中帶刺,語氣也不好起來。
兩人唇槍舌劍,在陳宅吵的劍拔弩張,最後陳二爺拿棍子把韓勳趕了出去。
動靜鬨的這樣大,陳家上下都知道了。
連蹲守在陳宅外麵的周向北和衛皿都聽到了,他們心裡挺不解的,想著韓副官雖然表麵上有點不正經,但其實人特彆穩重,怎麼會乾出和陳二爺吵架這樣的事情來。
韓勳的頭讓陳二爺打了一棍,他幾乎的眼冒金星從陳宅離開的,回到客棧,韓勳罵罵咧咧回了房間,他一邊推門一邊叫喚:
“雪啊,快來給我看看頭,我差點讓人打死,要不是我跑的快,可能你真的就要守寡了
看韓勳臉上掛著血,白雪本來是著急的,可是聽到韓勳說了又要守寡的話,白雪反而不慌不忙起來,她慢吞吞的從醫藥箱裡拿出了紗布和藥劑,隨口問道:
“軍長不是讓你和陳二爺演一出戲,怎麼演個戲,還把你打成這樣,是不是你又嘴賤,說了什麼真叫陳二爺生氣的話?”
“冤枉,我哪有,哎喲喂,雪........你趕緊幫我看看,我疼韓勳一邊說話,一邊齜牙咧嘴的摸頭頂的血。
抹完了頭頂,韓勳又像是臉發癢一般在臉上撓了一下,這樣一來,韓勳的臉上也被塗滿了血,看上去瘮人的很。
白雪終歸還是不淡定了,拿著酒精棉球緊張的走到了韓勳跟前。
她拿著棉球不停的在韓勳的頭頂擦拭,越擦越乾淨,越擦越乾淨........
擦了好大會,白雪才明白過來,韓勳頭上根本就沒什麼傷口,又怎麼會疼呢?
合著這丫的一直在裝。
白雪看著韓勳的臉不說話,滿臉古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