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細想想之後,她就能明白自己對衛皿產生了男女之間才會有的情愫了。
所以在想清楚之後,初七很想問問衛皿,是不是真的一點也不願意娶她。
沒有從衛皿這裡得到回複,初七心裡有點失望,還有點尷尬,她一個女子,或許不該主動問這樣的問題的。
看到初七要走,衛皿才反應過來,立馬叫住了初七:“等等,初七妹子
初七以為衛皿叫住她,是有彆的意思,心中竟忍不住生出了期許,她回過頭,滿是期待的看著衛皿。
可衛皿這個悶頭青根本沒發現初七的期許,他板著一張臉認真又嚴肅的跟初七說道:
“初七妹子,你彆想太多了,那天晚上我們真的什麼事情也沒有,你彆怕不好跟家裡交代,我們那天晚上去軍營住的,很多戰友都能證明咱倆的清白
“你就放寬心,咱們倆是很純粹的同誌情誼,誰也不能在背後說三道四的,你哥也不能,所以咱們大可不必為那天晚上的事情,逼迫著自己走到結婚那一步
初七滿懷期許的心,被衛皿一番義正言辭的話澆了一盆冷水。
她氣咻咻的看了衛皿一眼,賭氣一樣的說道:
“衛皿大哥說的對,放心吧,我沒想著勉強自己嫁給你,衛皿大哥也不用心理負擔,你想娶我都不會嫁的
說完話,初七轉身就走了,她一步跨兩個台階,很快的就進了醫院的大門。
衛皿有些莫名的摸了摸頭,不知怎的,他覺得初七好像在跟他生氣。
他轉過身,心中有些說不出的煩躁,一抬腳,一顆石子被他踢出去老遠。
不過這點煩躁很快就被衛皿拋到了腦後,他想起了秦晚晚答應他會親自培養他的事,很快就心情愉悅,飄飄然起來。
嫂子的本事,整個霍家軍都有目共睹,能得到嫂子的親手栽培,那以後肯定會變成特彆厲害的人,前途無量。
想想就爽歪歪哦!
因為車被秦晚晚開走了,衛皿隻能走路回家,他一路哼著小曲,滿腦子都是自己日後一槍一個洋鬼子的熱血場景。
相比於衛皿的心情愉快,初七那邊就是另一番光景了。
她好後悔,心想著不該問衛皿願不願意娶她,衛皿的回答讓初七覺得自己有點自取其辱。
周向北看初七從回來就一直臉色不愉,終於拉低了姿態,很是誠摯的跟周初七說了一句:
“對不起,初七
關心則亂,周向北家裡就兄妹兩人,他對初七一向都寵愛,情急之下說了過火的話,也是情有可原。
初七不會真的怪周向北的。
不過她還想著衛皿走之前說的話,心中鬱鬱寡歡,所以周向北跟她道歉,她也沒有任何反應。
周向北卻以為初七還在置氣,他低聲懇求道:
“我錯了,你彆生氣了,要不你打我兩下,出出心裡的那口惡氣?”
衛皿說的話,一直在周向北的耳旁環繞著,想到初七在監牢中可能出現的可憐樣,周向北的心都疼的揪了起來。
“初七,那天晚上的事情,衛皿都跟我說了........”
周向北說了三次話,初七都沒理他,這次初七卻是直接打斷了周向北的話:
“不許提衛皿,他是他,我是我,誰讓你自作主張要他娶我了,你沒事老提他乾什麼,我都快被你煩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