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意思?”
衛皿放低聲音小聲的解釋道:“你不知道嘛,韓勳和那個軍醫白雪,處對象著呢!”
“啊,他倆啥時候好上的
看到趙剛感興趣,衛皿就把酒樓裡發生的事都跟趙剛說了一遍。
其實男人跟女人一樣,私下夜談的時候,都喜歡八卦。
韓勳現在在霍家軍也是號人物,他的八卦傳的比彆人要快的多。
等明天起來,所有人都知道韓勳跟白雪好了。
韓勳端著點心往白雪的方向走。
正聚精會神看著戲台子的白雪看見自己腿上突然多出來的一疊子點心愣了一下。
她抬起頭,看見韓勳站在她麵前。
“看戲呢?”韓勳問道。
白雪點點頭:“嗯
這不是明擺著的麼,還用的著問,真是沒話找話。
可韓勳這話似乎說的彆有深意,他笑的有些神秘莫測的:
“等會,還有更好的戲要看呢!”
說完話,不等白雪多問,韓勳便轉身走遠了。
白雪並未把韓勳的話放在心上,她看著盤子裡各式各樣精致的小點心,不由得打心底生出一絲滿足感。
許久,她都沒有這樣快樂過了。
女人好比花兒一樣,花開得再好,沒人賞,沒人疼,就白白的誤了花期。
白雪就是這花。
花期正豔。
自然是渴望有人為她停留的。
雖然理智告訴白雪不該動心。
可乾柴遇到烈火,又哪有燃不起來的道理。
白雪抓了一塊糕點放進嘴裡,甜味頓時從舌尖甜到了心底。
台上的戲劇曲目已經換了,她卻沒有心思再去關注換了什麼戲。
戲台子後麵,放著一排帳篷,這些帳篷都是戲劇演員化妝用的。
最邊上的一間帳篷裡,一男一女坐在地上。
男人臉上旦角的妝容都沒卸,他懷中抱著一個女人,不停的動手動腳。
女人絲毫不抵抗,半推半就的。
沒有卸妝的旦角,正是那日欲對白雪行不軌之事的秋歌。
至於女人,除了白冰還能有誰。
兩人做了一番不可描述的事情之後,才停了下來。
白冰勾著秋歌的脖子輕聲斥責:
“你這膽子也真是大,來軍營唱戲,也敢傳紙條約我,怎麼,對我上癮了?”
秋歌本來完事了正在養精蓄銳,聽到白冰的話他立馬繃直了身子:
“什麼我傳紙條約你,不是你寫的紙條說想我了,要來找我嗎?”
這話一出來。
白冰和秋歌都在對方的眼中看到了驚懼之色。
如果他們都沒有給對方傳遞紙條,那這就是個局。
兩人還沒得出一個結果,就看見帳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