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夥同太後?是你時深清妄圖一飛衝天取代趙家成為東禦之主,我是為民除害,你與皇後的密謀,陛下和太後都已經知道了!
你們就等著被滅門吧!還有你那獨生的可憐女兒。這時候指不定在受著什麽苦呢……”
“周吉,你在說什麽?”陸軼似乎覺得,自己被騙了。
“嗬,誰讓你好騙,偏偏又是時深清的兄弟。當年你將陸芸歡抱回來,我就察覺到你們不對勁,和皇後必然有密謀。
我忠心為國,將此事稟告給陛下,然而你卻派人殺我妻兒!還設計讓陛下把我派到這鳥不拉屎的臨淵城,十幾年!十幾年!我都在這苦寒之地!隻能睹物思人!我日日夜夜不想著給我的妻兒報仇!
而你!而你!你我臨淵再見,你卻說了一句我乃大將軍左先鋒陸軼。嗬!怎麽?你當我不認識你?還是你忘了我?”
陸軼一愣一愣,還夾著被騙的憤怒。
“我未曾害過你妻兒,也未曾讓陛下將你派到臨淵。”
他一本正經,浩然正氣。
周吉的臉色卻已然扭曲。
“嗬,我不需要你的解釋,今天你們,都得給我下地獄!得罪了太後娘娘!今日就是你們的死期!”
周吉大嗬一聲來人。屋外有序的進來了十幾位全副武裝的將士。
“拿下!”
“拿下!”
周吉的怒吼聲和時深清的泰然的聲音同時響起。
“你們?你們竟然敢背叛我?”周吉看著本該是自己安排好的人,卻拿著長矛對著自己,頓時明白,這是時深清的一招請君入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