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深清笑的放肆,“好啊,正好這幾天還有幾壇好酒,這還是我女兒從你家小子哪裏……”
時深清說的眉毛都在跳舞,嘴角揚成一個月牙兒,最後,又像隻委屈屈的狗子,耳朵耷拉著。
“將軍,你怎麽了?”陸軼問。
“你家小子是個好小子,我家丫頭太皮了,我給寵壞了,但是她還是我獨一無二的寶貝。我不能把她嫁給芸歡。她這麽肆意的一個人,需要一個能活的久的男人,悉心照顧,無微不至的嗬護。”
“陸兄,對不起了。”
時深清喝著女兒從人家家裏偷來的杏花酒,還嫌棄人家兒子不長命。
“啊!”時深清一轉頭,便是一把利刃戳了進來。
“將軍,您說什麽呢,這不是,還有下輩子嗎?我們下輩子,還做兄弟,希望那個時候,我家小子長命百歲,你把時丫頭嫁給他。我們還做鄰居。兒女繞膝,子孫滿堂。”
陸軼一邊說著,一邊將那匕首一寸寸的按進去。
“陸軼!你!”
“將軍,對不起了。但是我不能讓您毀了東禦。”
“啪,啪,啪!”
周吉拍著掌走了進來。
“真是好一出兄弟情深。時深清,你想不到吧,被自己的好兄弟殺害是什麽感覺?是不是很心痛?”
“你們……你們合夥?”時深清萬分不可思議的看著他們。
陸軼偏開了頭,心裏很是難受。
“怪就怪你,得罪了太後娘娘,怪就怪你有一個比你還傻的兄弟,怪就怪你,當年撿回了秋禾。”
“周吉!你竟然夥同太後,想要害我?”時深清捂著心臟,劇痛無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