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年人(2 / 2)

床榻上,兩人抱作一團,翻滾著弄得衣裳被褥亂七八糟,沉迷又忘情。

後來白虛室已經抽不住清醒的神誌來製裁裴鈺的雙手,裴鈺完全出於本能的在他身上摸索,(過審省略)強烈的羞怯讓白虛室暫時找回一些神誌,及時警告他:“別太過分。”

裴鈺雖然心急,但他其實也不太敢做到最後。這些年光是一門心思地追他師兄,還沒想過如果白虛室真的答應他了,兩人該如何歡愛.....論實戰經驗裴鈺更是一點沒有,搞不好會弄傷他的心上人。

裴鈺在白虛室的警告中收斂了探索的動作,但他絕不會放過這麽好的機會輕易停下。他敞開自己的衣服,將白虛室的褲子褪下一半,用他的大腿根磨蹭著自己的身體,僅是這樣就叫兩人欲罷不能......

翌日,兩人從客棧離開,返回京城。白虛室對自己做過的事極少後悔,昨夜的荒唐是其中一件,他給了裴鈺錯誤的反饋和引導,為此扶額後悔不已。這也讓白虛室認清了自己,這種不計後果的事絕對不適合他,他天生就是一個好孩子乖寶寶,不要做一些無謂的嘗試,叛逆期該結束了。

白虛室有點尷尬,不想跟裴鈺同騎一匹馬,就地租了一輛馬車,坐得離他遠遠的。

馬車裏,裴鈺喋喋不休,興奮又害羞。他道:“師兄,其實以前,我覺得這件事有點兒惡心,但是和你一起做這樣的事,一點都不惡心。”

“閉嘴。”

“師兄,你的嘴唇好軟,好甜,是隻有你才這樣嗎?”

“閉、嘴。”

“師兄,其實你心裏是有我的吧?你都親我了。”

白虛室的臉越來越紅,他不想回答裴鈺的話。

“師兄,你昨天晚上舒服嗎?”

“閉嘴!”白虛室忍無可忍,朝他的嘴巴扇了一巴掌,裴鈺才乖乖閉嘴。

說好的當做什麽都沒發生呢?裴鈺根本言而無信。回京以後,白虛室去裴鈺的醫館打工,晚上兩人一起回去,白虛室和裴鈺住在一起。白天裴鈺是正經八百的老板,晚上就偷溜進白虛室的房間要親親。白虛室沒再讓他如意,疾言厲色地讓他滾。

裴鈺也不是好打發的,畢竟他大費周章地弄來兩張欠條和一張房契,白虛室最在乎的幾個人都養在自己的別院裏,他有好幾個人質在手,他怕什麽?裴鈺已經沒有耐心再等了,軟的不行,就來硬的。他就像一隻聞過了葷腥的狗,不給他吃肉就要汪汪狂吠。

又是一天夜裏,裴鈺又是往白虛室房裏溜。這十天怎的過得如此漫長?白虛室就知道每天都要有這麽一遭,已經在房間裏正襟危坐等著他了,這種情況根本不敢睡啊。

裴鈺湊上去親他,白虛室就躲,這種親吻根本不是發自愛意的情不自禁,而是一場博弈,裴鈺非要親到才甘心,白虛室拿人手軟,下不去手揍他,師父他們還得靠裴鈺照顧,要是和他鬨得太難看,誰知道這個索吻狂魔會做出什麽。

白虛室這樣有耐心的人,也會被他糾纏的沒辦法,隻好牙關緊閉,任由他去,裴鈺便也能蹭蹭他的嘴唇。但裴鈺卻不滿足於此,非要和他深入地親下去,非要白虛室也回應他,為此窮追不舍,但白虛室簡直僵硬的像塊木頭,他總是吃不到!

嗷嗷叫的大狗已經饞到開始氣急敗壞,他捏著白虛室的下頜,企圖讓他的牙關打開:“白虛室,我再說一遍,親我。”

白虛室不能忍受裴鈺用這種動作來挑釁他,他瞪著裴鈺的眼睛,異常冷靜,他道:“不親。”繼而眼睛微眯,眼神中帶著明知故問的疑惑,分明是說:“你怎麽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