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p粉的警覺(1 / 2)

cp粉的警覺

白虛室現在的樣子實在不好見人,他一直等到天黑透了才悄悄回去醫館,回到自己的房間,他要把自己收拾的體麵一點,好好休息一下。

這個時間,按理說應該都睡了,但他卻清楚的看見,自己房門口坐著一個人,是...薑蔚琬?他不睡覺坐在自己房間門口乾什麽。

白虛室想等他走了自己再進去,但左等右等薑蔚琬也沒有要走的意思,難道他是在自己屋裏藏了什麽寶貝,需要守夜嗎?為什麽就沒有一個師弟是省心的,白虛室輕拍了一下自己腦門,感覺要長出白頭發了。

好巧不巧,孫保光房門開了,他要起夜。白虛室正想找個地方躲躲,被薑蔚琬看見總比被師父看見他這幅樣子強,卻看見薑蔚琬躲的比他還快,他跟薑蔚琬不約而同的選擇了同一處藏身地點,躲在防火的水缸後麵。白虛室剛蹲下,便下意識捂住薑蔚琬的嘴,免得他因為驚訝發出什麽聲音來,薑蔚琬則是驚喜地看著他,絲毫沒有要喊叫的跡象,白虛室這才慢慢放手。

狹小的空間裏,薑蔚琬像隻壁虎一樣趴在他身上,破碎的布料裸露出平時看不到的肌膚,光潔如玉,在夜裏晃眼。薑蔚琬把頭埋在白虛室的衣服裏,貪婪的嗅著衣料上的味道,快二十天了,薑蔚琬每次覺得心悸都隻能坐在白虛室門口,幫助自己平靜下來,現在他終於回來了。

這裏實在太窄了,白虛室一心都在觀察孫保光什麽時候回房,因此並沒發現有什麽不妥,直到孫保光房門緊閉,白虛室才把薑蔚琬拉進自己房間。

“你大半夜的不睡覺,在這坐著乾什麽?”

“我睡不著,看月亮。”

“看月亮為什麽坐我房間門口看,你自己房間沒有門檻嗎,還是說這邊比較容易飛到月亮上去?”白虛室開口,不似平時溫柔可親,眉目之間還有慍色。裴鈺把他氣得不輕,他還沒有調整過來。

可這樣沒好氣的說話,竟然讓薑蔚琬生出了一種別樣的愉悅,他不清楚那是什麽感覺,他道:“師兄這麽久沒回來,我很想你,師父師姐和....十六師兄,我們都很想你。”

白虛室發現自己語氣不妥,便緩了緩神色:“抱歉啊,我今天情緒不太好。我不在的這些天,醫館裏一切都好嗎?”

“一切都好,有幾個老伯和婆婆過來問了幾趟,問你什麽時候回來。”

“嗯,我知道了。”

薑蔚琬看著他,遲疑的問道:“師兄....你的衣服,還有脖子,怎麽了?”

“沒什麽,跟人打了一架,已經沒事了,小十七聽話,不要告訴別人,好嗎?”

“好,我不說。”

“嗯。”白虛室對他笑著,“回去早點睡吧,睡晚了傷膽熬肝,你學過的。”

“知道了。”可薑蔚琬還不想走,他的眼睛落在一處咬痕上,他想師兄被咬的時候一定很疼,但他更不自覺的想著,咬在這裏是什麽感覺,甚至自己也想來一口。他收回思緒,道:“師兄,我幫你擦藥吧。”

白虛室身上的傷痕淤青都太明顯了,有的地方他自己夠不著,不知道什麽時候才能好,便道:“好,謝謝你啊。”

白虛室趴在床上,肌肉線條利落,發絲在肩膀後背處隨意散落,稱得發絲如墨,膚白如瓷。薑蔚琬小心翼翼的將他的頭發撥到一邊,把藥酒在掌心搓熱了塗抹上去。

薑蔚琬把他整個後背擦完藥,才離開了房間。終於,白虛室可以安穩睡下了。

第二天,林精衛狐疑的看著白虛室脖子上纏著的白絹領巾。白虛室脖頸頎長,三指寬的白絹領巾高高圍起,竟然還能剩出一截露在外麵,看著比平時更加禁欲。

“師兄,你怎麽突然戴領巾啦?”林精衛笑著問道,沒有大笑也沒笑出聲,但你就是能感受到她的笑容裏有一股濃烈的情感,她雖然在問,但通過她滿眼放光的眼神來看,她早已有了一個十分期待且認定的答案。

白虛室心想,這丫頭不知道想到哪裏去了。他摸了摸領巾,係的牢固,應該沒有露出什麽痕跡來,“啊.....最近降溫,我有點兒冷,師妹你也.....注意保暖。”

不對勁,十分有十分的不對勁。林精衛不懷好意道:“師兄這麽一說,我真覺得冷了,我看師兄這條領巾不錯,借我戴戴吧!”她說著,便伸手去扯。

林精衛一個姑娘家,白虛室推不能推,搡不能搡,無奈被她追著滿院子跑:“師妹,你別這樣,師妹。”

白虛室在前麵跑著衣袂飄飄,領巾末端飛在身後,被林精衛眼疾手快抓個正著,白虛室被牽扯住脖子跑不了了,他隻好停下來,神色緊張的雙手緊緊捂住:“不行啊師妹,快鬆手,不能看,你不要這樣,這樣不好。”

小師妹才不聽他的。林精衛道:“嘻嘻,我偏要看,看看大師兄這棵鐵樹,哦不,芝蘭玉樹,開的什麽花~”說罷她一把將領巾扯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