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選中你

周欒聞言,半垂的眼皮這才舍得完全抬起來,放下手,挺起身揚起嘴角笑著,竟是親自起身給他開門,待他看到薑蔚郅的樣子,嘴角咧得更開了,好興奮。

周欒把薑蔚郅一把拉進懷裏,關上門。薑蔚郅上次來,身上又臟又臭,跟那些低劣的下等人一樣,周欒實在不想碰他,但現在,香香的白白的,還穿著他送的漂亮衣服,這身衣服是粉色的,像欒樹剛入秋結的果實。

薑蔚郅與周欒站在一起,一個是欒樹的盛夏,一個是欒樹的初秋。正是出於這樣的私心,周欒喜歡給薑蔚郅穿粉色,這個顏色稱得他漂亮極了,真像富貴人家金貴的小公子。

周欒拉著他,自己坐在黃花梨圈椅上,把他抱坐在自己腿上。瞧瞧這(刪減)不知是什麽滋味兒。周欒把手??個痛快。

薑蔚郅告訴自己,他再??就反抗,再往下一點就反抗,數到十就反抗.....

他始終難以有所動作,薑蔚郅又想隻要留有餘地,不到那一步(刪減)也沒什麽.......

怎麽不算懦弱呢?

“你的眼睛好看,但我不喜歡你的眼神。”周欒捏住他的下巴,強行把他的頭轉過來與他對視。薑蔚郅從進來開始,就一直瞪著眼睛,僵著身體,感受這個人在自己身上(?刪減)

“管事帶過那麽多伴讀來見我,你知道我為什麽選你嗎?”周欒又是那副一點屁事也要說得勝券在握的死樣子,眉毛嘴角全挑一遍。

薑蔚郅瞪著他,不說話。

“別的都是一些垂頭喪氣,苦大仇深的貨色,跟死了爹娘一樣,渾身一股賤民的味道。”周欒幽幽地說著,鬆開捏住他下巴的手,轉而去撫摸他的臉,薑蔚郅剛從外麵進來,臉蛋還是涼涼的。

“你不一樣,你不僅長得好看,身上還有矜貴的氣度。”

周欒輕吻了一下他的嘴唇,又扯起一邊嘴角,眯起眼睛笑得莫名其妙:“不過,我不喜歡別人比我更優越,我不管你以前是什麽身份,從你簽了賣身契的那一刻開始,就得做我的仆人,竭儘所能地伺候我。”

話音才落,周欒便扯開薑蔚郅的衣服在他肩頭狠狠地yao了一口,薑蔚郅吃痛地仰起脖子,忍著沒有叫出來,他還是不想服軟。

薑蔚郅的反應實在是沒意思,看來得多給他一點刺激。周欒bao著他坐在自己懷裏,原本就在薑蔚郅衣服裏的手更是往??

“放開我!”薑蔚郅忍無可忍,正要站起身,圈椅卻突然憑空彈出一道,把他們兩個以(刪減)牢牢鎖在裏麵。

看著薑蔚郅慌亂地樣子,周欒很是(),椅子自然是他改造過的。

“放開!你變t啊!”薑蔚郅罵道,像一條剛從水裏撈出來的魚,即刻就被放在了案板上,撲騰個不停。周欒不理會,他比薑蔚郅年長幾歲,?在這個年紀每長一歲??都不可同日而語,更何況周欒(),想製(刪減)薑蔚郅根本不在話下。周欒重新()開(刪減)在薑蔚郅的叫罵和掙紮中,??的(審核)一把(刪減)了??

(刪減)在別人手上,薑蔚郅瞬間就安靜了。

“周欒你是不是有病啊!一院子的女人你不s,喜歡mo男的?你惡不惡心!”

“惡心嗎?伴讀的妙用,你不知道?”

薑蔚郅是知道,但不是所有的伴讀都要這麽用啊!畢竟像周欒這樣的公子哥,一不缺錢找女人,二不進京趕考長途跋涉,誰知道偏偏他被禁足又看不上府裏的通房丫鬟,要是早知道,他就算餓死也不想給男人??

周欒手上動作更甚,薑蔚郅再也顧不上什麽命不命根子,拚儘全力開始掙紮,周欒被他撲騰得煩,兩個人在椅子上打了起來,混亂中竟然踢碎了圈椅的機關。薑蔚郅見狀就要跑,起身奪門而出,這次他真要逃了,去他的什麽伴讀,他以後是要娶婉婉的,要是被男人?了,不就成女人了嗎?還娶什麽媳婦?

別說周府大門了,薑蔚郅還未跑出周欒的院子,就被家丁攔了下來。周欒看他自不量力的樣子嘆了口氣,不緊不慢地走上前,抬起頭仰視他,至少在薑蔚郅這裏,他的確勝券在握。

“拖進來。”

家丁把薑蔚郅拖進去,便識相地立刻退出去關門。薑蔚郅仍是瞪著居高臨下的周欒,周欒這次沒有動,在兩步以外的地方安靜地看著他,待家丁走遠,薑蔚郅又是一次奪門而逃,然後又再次被拖回來,一遍又一遍。薑蔚郅的腦子好像壞掉了,變得很蠢,但總不能什麽都不做,逃了但是沒逃出去,就能心安理得一些,把一切都歸於敵人的迫害而不是自己的愚蠢。

周欒自信滿滿地看著這一切,但是幾個來回下來,他已經沒有耐心了,他的小葫蘆實在是不識好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