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瓜瘋了(2 / 2)

婉婉又被綁起來了,日子好像還是沒差別,他還是望著那扇木門,一秒一秒的過著時間,等著薑葫蘆回來。他還是想活著,還是很想哥哥。

這樣的日子,兩人又過了許久。

破木屋裏,一個纖瘦的身影,正欲推開旁邊的人,婉婉穿著羅裙,戴著一根桃木發簪,樣式雖不精美,但被打磨得極好,邊上還插著一支成色上佳的玉簪,此時正在推拉時搖搖欲墜。露出的一截小臂,在月光的照映下更顯白皙,此時婉婉十三歲,怎麽看都是一個豆蔻少女。

今天是婉婉的生辰,薑葫蘆不知從哪兒弄來一件少女的羅裙,還是在羊古關很難弄到的漢族款式。他悉心的給婉婉打扮了一番,戴上了平日裏婉婉舍不得戴的玉簪子,他在精心打扮他一個人的漂亮寶貝。這支玉簪是薑葫蘆費了半條命才換來的,很值錢,但薑葫蘆絕不會把這個簪子賣了換錢,除非他們兄“妹”兩真的走投無路了。

原因很簡單,薑葫蘆固執的認為,女孩子得有一件像樣的首飾,有首飾的,才是女孩子,才是他的好妹妹,而不是什麽廢物弟弟,即使薑蔚琬是貨真價實的男性。

薑葫蘆仔細看著婉婉,上下打量著,一點都不放過。

婉婉很漂亮,這是他養大的,是他一個人的。婉婉是薑葫蘆的玫瑰花,是薑葫蘆的瓷娃娃。薑葫蘆已經不滿足於親親抱抱婉婉,薑葫蘆的身體發育的越來越成熟,有一股衝動在侵蝕著他的大腦,洶湧的,躁動的。

薑葫蘆看著婉婉,眼神越來越熾熱,他把婉婉抱著放在自己腿上,死命的抱著,想按進身體裏,按進骨子裏,他的舌頭鑽進了婉婉的口腔,比平時輕啄似的親吻還要深,還要叫人喘不上氣。

婉婉懵懂的承受著這一切,不知道怎麽回事,隻覺得哥哥今天格外急切。薑葫蘆親吻著,粗糙的手掌探進衣服裏,撫摸著婉婉細膩滑嫩的肌膚,在欲望的驅使下,扒開了他給婉婉親手穿上的裙子。

混亂中,薑葫蘆對上婉婉的眼睛,在親吻和愛撫中,仍然純淨的,不沾一絲情欲的眼睛。

薑葫蘆被這樣的眼睛喚回了一絲神誌,叫他忍住沒有往更罪惡的地方下手,轉而捏開了婉婉的口腔。

“婉婉,你親親哥這兒,好不好,就算哥求你。”薑葫蘆喘著氣,慌亂又急切,用力壓下婉婉的頭,往自己小腹按去。

他終日待在羊場,渾身的味道腥臭難聞,一身汗濕了乾,乾了又濕,更何況是?(刪減)。婉婉不想??,本能地掙紮著,薑葫蘆用力拉扯著他,眼睛裏織滿了紅血絲。

哥哥說什麽話他都聽,但是??他不想?(審核),真的有點惡心.....

“婉婉,哥難受,哥好想你,好想你,做夢都想。”薑葫蘆摁著他,還是那樣懇切的乞求他,把?往他?,婉婉不知道為什麽,但就是想要奮力抗拒,抖得更厲害了。

薑葫蘆見他??原本摁著他的手鬆開,轉而拽住他的頭發猛地向後!他變得齜牙咧嘴,變得凶狠可怖。

“薑蔚琬!老子他娘的活得像畜生一樣是為了誰!要不是我,你早跟著你短命的爹娘前後腳死了知道嗎?你就是掃把星,就不該生下來,所有人都要被你害死了,隻有我!隻有我願意養你,虧他娘的老子命硬!知道嗎!“

他讀過十幾年的書,現在怎麽言辭這樣粗鄙了?哥哥從什麽時候開始,竟然這樣說話了。可是他們兩個身上的變化,誰能說得準是從什麽時候開始的,又豈止這樣一星半點微不足道的臟話。

婉婉對眼前的景象,不知該作何反應,出於恐懼和痛心,眼淚已經先一步做出反應,一個勁地往外湧。

忽而,薑葫蘆又鬆開了他,立即換了一副神情,猛地跪在地上涕泗橫流,巴掌往自己臉上一下一下的扇,朝十三歲的“妹妹”磕頭。

“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是我胡言亂語,求求你,婉婉,我求求你,我要死了啊,你就當救我一命,含含吧,讓我舒服一會。”

手掌拍在臉上清脆的聲音拉回了薑蔚琬的魂,薑蔚琬楞了一會兒,木然地點點頭。

婉婉已經很久沒有見到哥哥生氣的樣子了,他稍有違逆,薑葫蘆便會發狂,不是折磨他,就是折磨自己,所以婉婉都儘量保持順從,安靜,任由哥哥對他做任何事,兩個人才好相安無事。這一年多來,把他從夢魘裏喚醒的是薑葫蘆不假,但他哥不知道,他一直以來的夢魘也正是他,婉婉會不停地夢到哥哥發狂,怕得渾身發抖。

婉婉張開嘴,艱難地含住了那個東西,它像根棍子一樣使勁往嗓子眼裏鑽,頂的一陣陣的惡心感襲來,令人想吐,嗓子眼也跟著收縮。

婉婉的牙齒硌的他好疼。薑葫蘆又疼又爽,齜牙咧嘴的,那股疼痛感到了無法忽略的程度,薑葫蘆沒一會就鬆開了他。薑葫蘆疼的想把薑蔚琬的牙齒都敲碎,又怕敲碎了以後薑蔚琬沒辦法吃東西。

而婉婉則是在薑葫蘆鬆開他的一瞬間,就扯著胃仿佛要把臟腑都吐出來,逼仄的木屋裏,充斥著嘔吐物的酸臭味,胃裏沒東西吐了,就吐酸水,酸水吐完了就乾嘔。

今天可是婉婉的生辰啊。薑葫蘆給婉婉擦擦嘴,整理好衣服,他好怕婉婉會死掉。他再也不敢了,他騙人的,他剛剛不會死,婉婉給他(),他根本就不會死,但如果婉婉死了,他才真的會死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