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辦法都試過了,一點用都沒有,猛然間聽說有人能治好她,劉清泉覺得試試也可以。
“行!”顧清清沒有推辭,隻是遲疑地看了眼江靖遠離開的方向,“我男人不會找不著我吧?”
“不會。看你不在,嶽南肯定知道你跟我走了。”怕顧清清不放心,劉清泉在路上找了個人,吩咐他,“去精密儀器係走一趟,見到嶽南讓他帶著小江同學來我家找我。”
“哦!”
那人答應著走了,看樣子是個學生。
顧清清的猜測念頭剛落下,劉清泉就做出了解釋:“那是我們考古係的學生,大二的,這下你該放心了吧?”
“放心!”
“那跟我走吧!”
“好!”
跟在劉清泉身邊,顧清清沒有半點不適應,氣定神閒,老神在在,不時瞄一眼路旁的風景。
十分愜意,不知道的人會以為她也是京都大學的學生。
一路上許多路過的學生跟劉清泉打招呼,他隻是淡淡地應付一聲,要麽點點頭,要麽“唔”一句。
顧清清沒吭聲,亦步亦趨地跟著,不卑不亢,沉穩大氣。
京都大學有自己的教職工家屬樓,每個係各一棟,有些老教授分的是獨棟的小別墅。
劉清泉的資曆不夠,住的是一套四居室,在一樓,前後帶著院子。
前邊種花,後邊種菜,靠著山邊還搭建了一處小房子,用來當做廚房和衛生間。
剛進門,就看見一位女孩坐在沙發上看電視,神色茫然,眉宇間隱隱透著一縷黑色霧氣。
劉清泉的愛人薛蘭在一旁織毛衣,看那鮮豔的大紅色,應該是給女兒夢遙織的。見他帶回一個陌生女孩,長得還挺好看,忍不住好奇。
“清泉!這誰?”
薛蘭說著將手裏的毛衣放下,起身去給顧清清泡茶。
劉清泉解釋:“她叫顧清清,就昨天晚上雲誌打電話來要求關照的人。”
“哦!不說是位男同學嗎?怎麽是位女同學?”熟練泡好一杯茶端給顧清清,邀請她在沙發上坐下,“是你考進了我們學校的精密儀器係?”
“不是,是我男人。”起身客氣地接過茶,放在茶幾上,瞧著對麵眼睛一瞬不瞬盯著電視,眼神卻不聚焦的女孩,“他去報到了,我來家裏看看她。”
薛蘭納悶:“看我女兒?”
“是!我是玄醫。”
“玄......醫?”
這話讓薛蘭更納悶了,人是男人帶回來的,她下意識望向劉清泉。
男人給了她一個稍安勿躁的眼神。
眼前的女孩直白說是來看望她女兒的,應該是有點能耐的,隻是不知道這女孩能看出什麽。
女兒得了這個奇怪的病症以來,瞞著單位裏的人,她也去找神婆試過,隻是不見效。
當時還花了一千多塊,什麽用都沒有。
不知道這位女孩能看出什麽來,瞧著她也不像是神婆,她到底是做什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