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們的結局那麽淒慘?”
江靖遠心情沉重,如果他做的夢是真的,那清清的夢未必是假的。他被詛咒永生永世孤孤單單一個人,輕輕呢?她也被詛咒了嗎?
不,不管夢是真是假,他都不在乎,他要抓住的是現在,管他什麽狗屁夢。
這輩子,他一定要跟他家清清在一起,努力考上大學,給她創造一個安逸,舒適的生活環境。
其他的都不重要。
“別怕,清清!以後有我在,你什麽都別怕,沒人能傷害你。”
顧清清點了點頭,靠在江靖遠的懷裏:“靖遠!這輩子,我們要好好地活著,結婚生子,成家立業,爭取活到白首偕老,兒孫滿堂。”
“好!”
江靖遠低頭,堵住了懷裏女人的嘴,之後迅速放開,額頭抵住她的,貪婪地吸著她身上特有的芬芳。
就算備受煎熬,身體燥熱的難受,他也不想離開她,願意忍住身體上的所有不適,清心寡欲地跟她待在一間屋子裏。
“清清!我不要離開你,就在你屋裏打地鋪。”
顧清清堅持己見:“不行。”
“我要打地鋪,我要打地鋪,我要打地鋪。”江靖遠就跟鬨著要吃糖的孩子似的耍無賴,而後威脅,“不行就親你,親到你答應為止。”
剛張開嘴說了一個“你敢”的“你”字,俊顏壓下,呼吸被奪。
仿佛有電流傳來,讓她不住輕顫,想推開男人,雙手抵在他胸前,卻使不上力。
腦子裏一片迷亂。
“清清!答應我!讓我在你房裏打地鋪。”
“呃?”
“我要打地鋪。”
“嗯!”
“答應了?”
“嗯!”
“太好了!好清清!”
鋪天蓋地的吻瞬間席卷過來,顧清清的腦子完全不會思考,任由這窒息的深情像海水一般,朝她一浪高過一浪迎麵而來。
她就暢遊在這浪花裏,浮浮沉沉。
晚上,江靖遠真的在她屋裏打地鋪。顧清清有點於心不忍,想讓他上床來睡,又怕年輕氣盛控製不住,惹出麻煩。
兩人能在一個屋子裏睡已經算她爸媽是開明的父母了,要不然大家隻能見個麵,拉拉小手都不敢。
她爸媽不一樣,想得很開,知道他們在一起並沒有逾越鴻溝,便沒管得那麽嚴。
父母不管,她得管,未婚先孕到底不光彩。加上他馬上要考大學,可不能拖他後腿,萬一考上了,卻因為她不能上,那豈不是坑害了他。
再心疼也得忍住,今晚將就一下,明天想辦法弄張竹床進來,用凳子擱上就是一張床。
睡在地上容易受涼,對身體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