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脫掉。”
司宴清一時沒反應過來她說的話,直到她再重複一遍。
那雙灰暗的眼睛側頭看向她所在的地方,臉上竟然開始浮現紅暈。
“姐姐。”
“我施針而已。”
脫掉上衣後,司宴清沒有停下動作,開始動手解皮帶。
“你這是?”
“不是姐姐讓我脫衣服嗎?”
也罷,這樣更方便。
不過看著病弱的司宴清身體倒是不錯。
脫衣有肉,穿衣顯瘦。
因為治療,手腕處的佛珠被他取掉,第一次在女人麵前赤裸身體的司宴清還是有些害羞。
“姐姐,我身材好不好?”
“還不錯。”
他的症狀對於虞晚月來說再簡單不過,隻是恢複的快慢要靠他自己。
看著他赤裸的上身,銀針一根一根刺入他的身體。
這些穴位並不是最重要的,直到她手中的銀針落在他的頭頂。
劇烈的疼痛感襲來,司宴清緊緊抓著床單。
“姐姐,好疼。”
凸起的青筋暴露他此時的狀態。
“我知道這種感覺很疼,你先忍一忍。”
虞晚月的語氣溫柔不已,輕聲安慰著他。
施針結束,虞晚月坐在旁邊觀察他的變化。
剛才他不自覺抓著她的衣服,到現在還沒有鬆手,虞晚月也不反感。
她的人。
待發現他身體的疼痛減輕後才開始慢慢動作。
“姐姐。”
又是一陣刺痛感,隻是這次是眼睛的部位。
“閉眼,很快就好了,很快。”
眼睛被重新纏上紗布,虞晚月計算著時間重新坐到位置上。
時間滴答滴答飛快流逝,被銀針刺激到的司宴清昏昏欲睡。
隻是抓著她衣服的手一直沒有鬆開過。
虞晚月已經開始取掉他身上的銀針,酥酥麻麻的感覺讓他被迫醒來。
“姐姐,已經結束了嗎?”
“嗯,取針結束你的眼睛就會慢慢恢複,但恢複的時間或長或短。”
“沒事的,姐姐,隻要有你這句話就好。”
顧及他剛才的情況,虞晚月沒有說要繼續給他的腿治療。
畢竟腿上的經脈更加錯雜,而且他的腿遠比眼睛嚴重很多。
疼痛會更加劇烈。
“現在感覺怎麼樣了?”
虞晚月將佛珠重新遞給他戴上,她看得出他有多寶貝這佛珠。
“好多了。”
見她沒打算繼續給他治療,司宴清心下微動。
“姐姐,這段時間就在我這裡住吧,如果有問題也方便治療。”
“嗯。”
見她答應下來,司宴清立馬安排謝原去給她準備房間。
特彆吩咐要跟他的房間離得近。
謝原心裡忍不住翻白眼,先生,您直接說讓小神醫住您隔壁唄。
我都能聽出來的事,小神醫又不傻?
剛才在門口謝原想通了,先生這麼做肯定有他的道理。
而且他覺得小神醫這麼漂亮還這麼有實力,跟他們先生那是絕配。
“小神醫,您跟我來吧。”
臨走前,虞晚月跟司宴清說有什麼事就讓謝原叫她。
待他們離開後,司宴清周身的氣勢發生改變。
與之前判若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