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宴清控製輪椅到她麵前,不知為何他總想向她靠近,她身上的味道好熟悉。
“姐姐擦擦手。”
虞晚月垂頭看著他遞給自己的手帕抬手接過來不停擦著手。
“多謝。”
“如果不是姐姐,恐怕真的認不出來。”司宴清垂頭,說出來的話讓人異常心疼。
司宴清等著她擦完手,低著頭有一搭沒一搭地擺弄佛珠。
佛珠清脆的碰撞聲在寂靜的彆墅響起。
處理完剛才那個冒牌貨的謝原拍拍手走進來跟司宴清回稟。
站在一旁遲遲不敢說話的司連城想要逃離,剛轉身就聽到身後清冷悅耳的女聲。
“以後司宴清我護著,再來找他存不該有的心思,我讓你有去無回。”
司宴清薄唇微勾,聽著她說自己是她的人心底泛起層層漣漪。
“扔出去吧,煩得很。”
“謝原,按姐姐說的做。”
靠牆站立的虞晚月盯著司宴清,長得好看,沒想到聲音也不錯。
看起來也乖乖的。
手指瘦削而修長,骨節分明,指甲圓潤乾淨,淨白的皮膚下隱約可見淡淡的青色血管。
腕間的佛珠襯得他無比矜貴但又拒人於千裡之外。
不入世俗的佛子。
謝原不可置信地看著麵前這個乖巧沒有任何殺傷力的司宴清。
媽呀。
他家先生是不是被鬼附身了?
還不等他細想,司宴清頂著他那張無害的臉看向虞晚月。
“姐姐,我們什麼時候治療?”
“不急。”
正當他們以為虞晚月要做什麼的時候,司宴清感覺到突然湊近的氣息。
他的手開始不自覺地轉動佛珠。
“我們談談條件。”
“條件不是已經談好了嗎?兩個億。”
溫熱的氣息噴灑在司宴清臉上,司宴清沒有任何抗拒,仰著頭跟她說話。
站在旁邊的謝原此時嘴巴都能塞下個雞蛋,小神醫也太大膽了吧。
不過先生竟然沒有生氣。
太奇怪了,太奇怪了。
“姐姐想要什麼?”
“不要錢,以身相許如何?”
她這人什麼都好,隻有一點不好。
見色起意。
司宴清故作憂慮地看向她,隨即繼續看向她開口。
“姐姐,你這是見色起意,如果以後拋棄我了怎麼辦?”
“放心吧,姐姐專一。”
“我答應你,錢也會打過去的。”
虞晚月心中疑惑,怎麼感覺司宴清跟傳說中的不一樣。
這樣她很喜歡。
更何況已經很久沒有能入她眼的男人了。
臥室內。
躺在床上的司宴清蒙在眼睛上的絲綢被取下來,因失明漆黑的雙眸仿佛被蒙上一層灰色的薄紗。
跟在身後的謝原震驚遲遲沒有消散,按照先生的性格,小神醫應該活不到現在啊。
而且先生竟然答應小神醫的請求,以身相許了?
他把他家先生搭進去了?
“你,出去。”
纖細的手指指著低著頭的男人,謝原還沉浸在自己的世界,根本沒有反應過來。
“謝原,出去。”
雖說是請來的小神醫,但難以保證不會對先生不利。
畢竟先生的身份樹敵太多。
他還是得關注先生的安危。
“姐姐不會害我的。”
謝原不敢反駁司宴清的話,畢竟先生在他們麵前可不是這般。
待謝原離開後,虞晚月的目光重新落到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