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變態監禁(2 / 2)

瘋魔成佛 夜不語 1818 字 1個月前

因為看不到時間,半個月隻是她的猜測。

雖然她說得不多,但我也能推測出個大概。

囚禁我們的變態應該是姍姍的熟客,否則姍姍不會被他輕而易舉抓到這裡來。

我又問:“你知道我是什麼時候被抓來的嗎?”

“幾個小時前。”姍姍說著又蹲下來,將頭掛在浴池邊緣。

看來她很喜歡這個詭異的姿勢。

姍姍告訴我,那個變態將我扛到這裡來之後,這才在地上畫了那些圖案,點了紅蠟燭。

“他還在你身上也畫了什麼。”

我聽姍姍說完,拉開T恤領口朝裡看去。

果然,那個變態在這副身體上畫滿了很多古怪的圖案。

那些圖案看起來和地上那些差不多。

精神變態殺人都有儀式感,這說明囚禁我們的不是個新手。

因為變態殺手獨特的儀式感是在殺人的過程中逐漸形成的。

不過像這種詭異的儀式,我倒是頭一回見。

感覺我所在的這副身體就是這個邪惡儀式的祭品。

“他讓我看著你千萬不要碰蠟燭。”

“為什麼?”

“不知道,但他也能看見我們。”

姍姍說完,抬手指著我頭頂的位置。

我抬頭看去,這才發現在淋浴區隔斷上擺著一個攝像頭。

雖然看起來像是攝像頭,但我不知道那是不是真的。

我努力靠牆起身,踮起腳尖去看,沒有發現電源線。

應該是充電型的無線攝像頭。

安裝攝像頭監視被囚禁的人很符合精神變態極強的控製欲。

我問:“這個攝像頭能通話吧?”

姍姍肯定了我的猜測,說那個人時不時會通過攝像頭與她說話。

那個變態會讓姍姍跳舞或者是做不可描述的事情。

忽然間,我想起了什麼。

我問:“他是不是叫歐雪生?”

“對,反正他說自己叫歐雪生,可能是假名。”

姍姍的語氣很輕鬆,感覺她已經不在乎自己的處境。

要不是徹底認命,要不就是已經患上斯德哥爾摩綜合征。

不過,我在聽到歐雪生這個名字的時候,大為震驚。

因為歐雪生早在2019年就因為監禁殺人被捕,2020年就被處以極刑。

我再次觀察周圍的環境,看起來就與歐雪生案發現場幾乎一模一樣。

難道是有人模仿歐雪生作案?

此時,我腦海裡閃現出一個猜測。

我問:“今年是哪年?”

“19年啊,你是被嚇傻了吧?”

2019年?我直接怔住。

怎麼可能?這個姍姍的肯定是和那個變態是一夥兒的。

他們在設局耍我,讓我以為自己回到了2019年。

但是,我這副女人身體又怎麼解釋?

我回憶著歐雪生案的相關情況。

歐雪生案當時並沒有對外披露,也沒有公開審判。

原因是歐雪生在短短一年中,囚禁殺害了多名女性。

如果這件事被媒體大肆報道,加上互聯網時代遍地自媒體,會對社會產生無法預知的後果。

我能知道案件的一些情況,是因為我特殊的信息渠道。

我每天都會關注新聞,從各渠道獲取相關信息。

我能從這些案件信息中獲得經驗,從而讓我知道如何才能更好地掩飾自己。

歐雪生就是將被害人囚禁在某廢棄洗浴中心,並安裝攝像頭遠程監控,每三天來一次。

我也記得該案件所有女性死者的名字,但不記得有叫姍姍的。

姍姍應該不是她的真名,做某些行業的人都會起假名。

我問:“你本名叫什麼?”

“我就叫姍姍。”

等等,她的職業是足浴技師,有紋身,染的金發。

我問:“曾遠梅?”

姍姍愣住,隨後問:“你怎麼知道我的名字?他告訴你的?”

我沒回答,因為我已經陷入了困惑和驚恐中。

曾遠梅是歐雪生所殺害的第一個人,第二個叫李春雅,在KTV上班。

照這麼說,我應該就是李春雅?

準確來說,是我的意識從2024年回到了2019年的李春雅身體裡。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就在我疑惑的時候,我聽到開鎖的聲音。

我順著聲音看去,看到浴室的門開了。

一個穿著短褲背心的瘦弱男人走了進來,他手裡還提著一個黑色塑料袋。

當男人走到紅蠟燭前的時候,我看清楚了他的臉。

沒錯,那就是歐雪生。

我不會忘記那張形如枯槁,麵如死灰的臉,與照片上一模一樣。

歐雪生在2020年就被執行死刑,人死是不可能複生的。

我真的回到了2019年,這也太匪夷所思了。